个护卫似的站在旁边,赤红的眼眸有些凝重地望着四周,提防可能存在的火箭队残党。
许浅素与诗织坐在吧台前,细致查看。
偌大的前台大厅,却只有两人翻看笔记本的书页翻动声。
“唔哇~”趴在吧台上的菊草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睡眼惺忪地盯着三个人看,头顶的叶子百无聊赖地左晃晃,右晃晃。
啪嗒。
礼子在两人面前放了一杯咖啡,轻轻一推。
“请慢用。”礼子双手放在小腹,神色平和道。
“谢谢。”许浅素道了声谢,拿过咖啡,轻抿了一口……嗯,他还是接受不了这种苦味,不过也不难喝就是了。
“无事。”礼子轻轻摇头,却是在诗织与许浅素的脸上打量着。
许浅素察觉到她的视线,眉梢微微一蹙,却是道,“店里只有礼子小姐一个人经营吗?”
“还有宝可梦们。”许浅素的忽然搭话让礼子怔了下,但谈及凤栖寮,她的表情也柔和了几分,轻声道。
闻听此言,菊草叶彰显存在感地快速挥动了下自己头顶的叶子,一脸骄傲。
“听说,你还有个女儿?”
“是,她叫直子,算算年纪,与你们也差不多大……不过她因为父亲的死,心理出了些问题,便一个人跑去旅行了……如今也有一年了吧。”礼子从吧台下取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擦拭着吧台,口中平淡说道,语气好像在说今晚吃了什么一样。
“一个人出去旅行……”许浅素从笔记本上移开视线,看了礼子一眼,没有谈及她丈夫的死,而是道,“看来刺激确实不小。”
瞧两人谈的欢快,诗织也抬眼看来,插嘴道,“第一次听礼子姐姐说起直子啊……不过她就这样把你一个人丢在凤栖寮,委实有些不负责任。”
礼子轻轻摇头,“我并不怪她。”
“为什么?”诗织好奇问。
“为什么……”礼子擦拭吧台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轻轻摇头,“因为我是她的妈妈。”
“但礼子小姐很想念她吧?”许浅素将杯中的咖啡喝完,提了提神,随后问道。
“是的,很想念她。”礼子说着,双手无意识地叠起手帕,口中喃喃道,“但她不愿意回来,我又怎么能逼迫她呢?父亲突然离世,她的心里总归不会很好过,所以她怎么舒心就怎么做好了,我不愿干涉。”
“这些年,她有给你写信吗?”诗织将面前的笔记本翻开一页,随口问。
“没有,没有与我联络过。”礼子微微摇头。
“真是不负责任。”诗织有些气愤地说。
许浅素与礼子并没有再说话。
许浅素的房间。
光线昏暗,宝可梦们已经纷纷躺在床铺上。
但显然,没有睡觉。
只有小袋兽是真的困倦了,也只有她在呼呼大睡。
克雷色利亚枕着松软的枕头,盖着暖和的被褥,睁着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看。
虽然她身体虚弱,此刻早便有些疲惫,但毕竟是第一次和这么多宝可梦一起睡觉,待会许浅素也会过来,因此她自然难以入眠。
耳旁传来小袋兽均匀的细微呼吸声。
月光顺着窗户挥洒而下,落于房内。
“沙奈朵。”克雷色利亚忽然说话。
“做什么?”沙奈朵并没有睡觉,她坐在床铺上,从自己的挎包里取出小镜子,借着月光,整理自己的头发。
“许浅素是一个好人吗?”克雷色利亚好奇问道。
“好人?听不懂。”闻听此言,沙奈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