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皮时,顿时又失望透顶。
搞了半天,她还以为终于有恩客过来。没想到这所谓的客人居然是一名女子,不过有总比没有强,立刻就迎着笑脸上去道:
“这位客官,我们这里不仅有女子服侍,还有年轻漂亮的小倌儿,不知道您需要哪一个?”老鸨笑容可掬,成功惹得林年年一阵恶寒。
“我听说你们前段时间花楼里面出了一个奉城头牌名妓。”林年年斟酌了片刻,故意用了京城语调。
还是个大买卖!
老鸨子见多识广,听见这声音顿时眼前一亮。可是在听到林年年说媚儿时,眉头瞬间一皱。
她往四处张望了一眼,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景象,一脸严肃的将她身边站着几个姑娘撵花楼里面,紧接着苦笑道。
“客官,您不是我们奉城人,并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儿,前段时间我们这儿出了个传闻,您要找的那名花楼头牌儿已经死了。”
“死了?”林年年故作惊讶,实则已经对当时的情况了然。
“对呀!”老鸨煞有介事,“那些个死男人都说是里面闹了狐妖。”
“我呸!”她往地下愤愤的一吐口水,“明明就是那些男人没钱,还想要装蒜,吃不到美人豆腐,才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不知羞耻,白长了这么大的岁数。”
林年年忍笑忍得厉害。
顺着老鸨的方向往前走,见那老鸨要带她去的地方离自己的目的地越来越远,林年年干脆说出自己的目的。
“妈妈,今天我不是来花楼里面找姑娘的。”
“不是?”老鸨子脸色顿变,“看你穿的人模人样,怎么也是个穷鬼?”
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林年年摸了摸鼻子,干脆胡诌道:“我是来这里云游四方的风水师,我见你这里阴气飘飘,想来时应当有什么邪祟在作怪,因此特地来这里助你一臂之力。”
林年年说的一气呵成,她想起之前小时候在茶馆里看的那些闲书,干脆一点儿不差的将那书里的说辞给搬了出去。
“真的假的?”老鸨见林念念说的文绉绉,又四下往她身上打量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道士就道士吧,我可跟你说好了,你治不好,这钱我可不花给你。”老鸨警告道,身子往前一扭一扭的走了。
“你跟我来!”她说着就要把年年往阁楼上带,那上面就是媚儿身死的地方。
再来此地,林年年屏住了呼吸,跟着老鸨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