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那地方究竟有什么,两人都不得而知。
对方顺着她话的意思想了很久,这才兴奋的扬起双手:
“竹…竹子!”
竹子?
林年年愣了,跟严承怀对视一眼。
“李政家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竹子。”
严承怀眸光一闪,陷入了回忆。
“一个文官,家里却连文竹都没有。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林年年沉思片刻,突然道。
文竹竹风骨财运。
文人注重风骨,尤其是本朝,官吏大多以种植文竹为荣。
李政爱财想升迁,不可能连这个也不知道。
“可这府中确实没有这样的地方。”严承怀再次道。
林年年低头看向红姑,见她此刻正在摆弄手里的玉坠子,只好再次耐心道:
“红姑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呢?”
问了几次,对方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林年年有些失望,心知这次又失败了,对方还是没有配合他们的意思。
“先把她带回去吧!”
严承怀挥了挥手,只见刚才的几个丫鬟又再次过来,轻声细语,说带着红姑去扑蝴蝶。
对方果然满意,乐乐呵呵的去了。
林年年直起身子,叹了一口气:
“这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一桩案子都小半个月了,还没有什么进展。
她怕再拖下去,众人就都知道李政身死的事情了。
到时候闹得满城风雨。
而且…
林年年目光闪了闪,没留意到严承怀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在想什么?”
对方低沉清冷的声音开口。
林年年这才抬头,正好对上一双审视的眼睛。
“你眼中带着杀气,你想杀谁?”
严承怀眸深如潭,他直直望着林年年的眼睛,仿佛要洞穿她的所有心事。
心中一惊,林年年打了个哈哈:“大人,你真会说笑。”
“我一个小小的仵作,怎么会干杀人犯法的勾当,除非是我的脑袋不想要了。”
“一定是你看错了,我发呆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
林年年笑的没心没肺,并用手做了一个夸张的,抹脖子的动作,心里却越发的没底。
“最好是这样!”严承怀冷哼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身子却走开。
那道骇人的压迫离得远了,林年年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心里却对今天的事情留了个心,绝对不能在严承怀面前,表露出一丝一毫不对劲的地方。
“王知晖上任,似乎对李政的事情格外上心。”
“昨日他已经差人把李政这些年来堆积的陈年旧案着人送了过去。”
严承怀负手而立,脸上带着嘲弄:
“说是尊师重道,实际上还是垂涎李政的职位,真真假假,王知晖的花花肠子还真是多。”
可不是么,林年年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