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年大人分走了大部分的银子?”

    “…对。”刘昌平喘息着,“起初我也曾不满,可李政说这是得罪不得的大人,言语间极为恭顺,再加上那位大人以我家人做要挟,我也就渐渐的没了这些心思…”

    怪不得那些银款不翼而飞,原来竟是有人从中抽力,抽的还都是大头。

    林年年若有所思,她看向刘昌平,目光有些复杂。

    原身这个生身父亲,虽然对原身不怎么样,可是却对其他家人极尽宠爱,真是…人性复杂!

    “那你知不知道,这所谓的年大人来自于哪里?或者,他需要这么多银子有什么用?或者,他身上有什么特征?”

    回过神来的林年年不死心,继续问道,这凭空出现的“年大人”背后牵扯甚广,如果能查到他的底细就最好不过了。

    刘昌平仔细的想了想了,随后摇头,苦笑道:“这人来无影去无踪,连李政见他都要废好大的力气,平日里,他们都是随心所欲出现,如同鬼魅一般。”

    “鬼魅!”严承怀提高了声音,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的嘲弄来,“只怕是阎王手底下做事儿的小鬼儿罢了。”

    林年年抿唇,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说话。

    严承怀扫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有所缓和。

    “至于你说的什么特征…”刘昌平尽力会响,脸上表情显得有些狰狞可怖,“他似乎是京城口音…脖子上,有一块皮钱大小的刺青…”

    这样的信息已经很明显了,林年年转头对着严承怀道:“大人来自京城,京城大小官员同朝为列,严大人可曾记得朝中有这样一个人?”

    严承怀摇摇头:“…这样显眼的一块刺青,我见过之后便不会忘记,可不管是大小官吏,朝中都没有这样一个人!”

    林年年听了有些失望,就听他话锋一转:“不过,说不定是哪家家臣也说不准…”

    “回头我叫暗卫调查一下,这样显眼的标志,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林年年点点头,事已至此,能套出这么多线索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转头,对着脸色灰败的刘昌平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刘员外,还请你回答我们…”

    刘昌平没有说话,轻微点头,算作是默许。

    他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似乎多一个问题,少一个问题也没什么影响。

    “媚儿究竟在你们内部发挥了什么作用,你们又是为什么杀了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