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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严承怀的高喝,余光中那锦盒里的闪过阵阵寒芒。几缕银针从锦盒里射出来,直指林年年的面门。
“趴下!”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紧接着,铺天盖地凛冽的气息将她包围。
林年年被一个灼热的怀抱包围,天旋地转之下,只听严承怀的声音从不真切的地方传来:
“闭眼!”
下一秒,两人齐齐落地,林年年的身下一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大人?”再睁开眼时,正对上严承怀那张清俊的脸,他后背撞到了地上凸起的地方,尖锐冷硬。
严承怀眉峰紧皱,倒吸一口冷气。
“大人你没事吧?”林年年眼看他这么痛苦,一时也忘记了自身的处境,满脸担忧道。
“你先从本大人身上下去…”压抑的声音响起,林年年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趴在人家身上,两个人呼吸交错。
严承怀灼热的呼吸喷在林年年脸上,后者脸色一红,赶忙窜了出去。
“我没事。”扶着腰起来,严承怀眉头渐渐平缓,他看向盒子的位置,那上面的机关已经失效。
从盒中飞出的银针戳进石壁上,根根深入。
严承怀从上面捻起一只,只见上面的银针针头乌黑,显然是被下了毒的。
“…又是他们。”严承怀眸光一暗,突然想起之前在花楼里那一幕。
同样是银针下手,林年年,她,究竟惹上了什么人?
“大人,怎么了?”林年年不明所以,看到严承怀愣在原地时,忍不住问道。
不经意将那枚毒针收入袖口,严承怀不动声色:“没什么。”
“林年年,你又被我救了你一命。”
“是是是,大人武功高强,刚才要不是大人舍身救我,恐怕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林年年真心实意,说出的话却有些气人。
严承怀倒也没多追究,盯着那锦盒的位置,道:“只是不知道这么一个锦盒,怎么会让人如此大费周章,在里面藏上机关暗器?”
林年年反应过来,也有些好奇。
她走近,小心翼翼的将那盒子彻底打开。
刚才的飞针还让她有些心有余悸,不过索性接下来的动作相安无事。
锦盒顺利打开。
入眼,第一层便是空白的一片。
红色的缎子上,之前应该明显放了什么东西,可是现在却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被压的深陷的凹槽。
“大人,你来看。”林年年身子未动,脸上表情有些疑惑,“这里面之前分明放过什么东西?”
“形状方正,大约是令牌或者竹简之类的。”
林年年秀眉紧蹙:“只是现在这东西应当很重要,否则也不会只拿令牌而放弃这些书信了。”
她指的是第二层,下面整整齐齐的叠着许多文书,有一些已经有了年头,上面的纸张都有些泛黄。
“尊师李政亲启…”林年年念出了声,有些惊讶,“这些都是王知晖给李政写的?”
严承怀伸手挑了一封书信来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凝。
“好一个王知晖,好一个李政!”
严承怀鲜少这样动怒,他将那东西放在林年年的眼皮子底下。
“你看吧,这两人嘴里没一句是实话。”
林年年依言照做,也跟着看向他手中的那份书信,越看脸色越凝重。
到最后,林年年叹了一口气。
王知晖曾经跟她说过,他和李政已经有若干年没有联系,可在这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