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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年年,你出来!”他皱着眉头,把大门拍的啪啪作响。可是里面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心中瞬间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严承怀给旁边的陈七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开门。
陈七不多言,往后退了两步,狠狠的往门上一踹,瞬间整个门就四分五裂。
与此同时,屋里面的景象也映入在场的人的眼中。
只见倒在地上的是一个穿红色衣服的人,屋里面一片狼藉,显然是发生过什么事。
林年年的影子却不在其中。
严承怀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搜!”他冲着身后的陈七道,后者也没含糊,从腰间挑出了长刀在柜房里面转了一圈儿,发现并没有女人的影子。
而身后的赵员外,看到底下躺着的人时便是一愣,紧接着马上扑过来把人从地上拽起来。
“女儿,女儿,你怎么了?”
他大声呼喊着,躺在地上的人这才悠悠转醒。
那张角色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茫然,紧接着在看到周围的景象和严承怀难看的不行的脸时,眼眶骤然间红了。
“爹…”他抽泣着回答道,声音是女子特有的阴柔。
严承怀听得直皱眉头,下一秒便把腰间的常见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吓得那赵员外连忙求情。
“大人这是干什么呀,小女他什么也没做,缘何至此啊!”
严承怀没理他的话,他目光森然的盯着跪在地上抽泣不已的女子,冷声道:
“林年年呢?”
“那个跟你成亲的女人,她在哪里?”
“赵姑娘…”哭哭啼啼,不能自已,好半晌才断断续续的挤出一句话,“姑…娘,她说要去什么地方,想提前走。”
“我…因为仪式没有完成,我没有把人拦住,那…那姑娘就用药把我迷昏了,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撒谎!”严承怀眼神冷冽,长剑又往前逼近了几分。
“这里没有后门儿,她也没有从前门走。她出去我怎么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表情太过凶神恶煞,那跪在地上的女子哭的更凶了。
与此同时,一旁检查的陈七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用刀尖儿挑了在窗口被齐腰斩断的床单儿到众人面前,低声示意:
“主子。”
严承怀猛然回头,把那红艳的床单抓在手上,眸中墨色翻滚,他紧紧的在手里抓着那东西,怒极反笑:
“好啊,林年年!”
说罢便拂袖离去。
长剑“嚓”一下掉在地上,走在后面的陈七看了一眼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赵姑娘”,眼神带着警告。
主仆二人走后,原本还在瑟瑟发抖的女子突然停住了身子。
紧接着缓缓站了起来,那张原本风华绝代的脸上,蓦然浮现出一丝嘲弄的神情。
“殿下,得罪了。”
刚才还怂的不行的赵员外也跟着站起来,低着身子往后退去,脸上的表情诚惶诚恐。
“何罪之有。”“赵姑娘”恢复了往日清亮的少年音色,语气颇有些古怪。
“这两个主仆还真是像的很。”他站在窗口的位置。望着外面那棵大槐树,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小小的一些迷魂撒根本不所以让他昏倒。
长久以来,药力的侵蚀早已经让他变得百毒不侵。
一切不过是捉弄人的把戏罢了。
想到刚才那女子脸上的惊慌失措,赵苛便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