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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令确实是我颁布的不假,可是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梁秋生一边擦着头上的冷汗一边说道。

    “不瞒大人说,我们这边黑水病虽然有药物最主,但是新患病的人数早就已经超过了治愈的人数,甚至还在增长。整个岭南城里的药铺,治疗黑水病的药物都已经消耗殆尽了。

    “但是要从临近的城镇里运输,也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凑齐,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那些人倘若得不到救治,会传染更多的人。”

    把他们集中在大荒山上,实在是无奈之举。

    梁秋生仔仔细细的说道。

    “是下关下关从来没有滥用私权。更不要说纵容那些官吏以为非作歹。下关真的只是想把那些人疾病的源头控制住,这样岭南城里才能少死很多人。”

    梁秋生一脸无奈。

    作为知府大人,他这么做确实有为人道。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岭南城已经遭受不起另一次大规模的死亡。

    说到底还是因为酷吏问题。

    岭南城距离大京,即使是最快的汗血宝马,马不停蹄,不吃不喝往京城赶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自古就是天高皇帝远,三不管地界。

    梁秋生这么做,心是好的,只是现实条件却不允许。他这么做反而会弄巧成拙。

    “或许大人不知道,金岭南的大小衙役都是当年土匪从良。不是我们不想管这些,只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岭南难受挫。已经很少有男丁了。”

    “他们身上匪气未消,可我们却不得不用。”梁秋生叹息道。

    站在底下的林年年则是有些恍然。

    她明白这一路上的怪异感是从哪儿来的了,自从进城以来很少看到那些五官端正之人,大都是五短身材,眼光斜视,多的都是些匪徒之相,原来那些人竟有多一半都是山上的土匪吗?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朝廷的人默许了这些现象的存在!

    “岭南千疮百孔梁大人此举用心良苦这是其中不乏有小人作祟,其心可恕。”

    出乎意料的,即便苛刻如严承怀,也只是对这种现象表达了叹息之意,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反而是安慰起了这位梁大人,这不由得让林年年对此前发生的事情更为好奇。

    “大人明鉴!”梁秋生几乎要痛哭流涕了,赶忙用宽大的官服袍袖掩着面孔。

    “这位林公子虽是外乡人,可却心向朝廷,想来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若就此跟我们回去,详细的为我们讲述一下高见,不知林公子意下如何?”

    正在沉思的时候,严承怀的声音,突然间想起明年念抬起头,正好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

    心里“咯噔”一声,林年年心知这小子肯定又要做妖,果不其然,就见刚才还哭的稀里哗啦的梁秋生眼睛一亮,从轿子上下来,一把捉住了他的袍袖:

    “林公子,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跟我们回去吧。县衙正好需要您这样的人才。”

    这转变来的实在是太具有戏剧性,林年年有些不知所措,严承怀那边却已经吩咐左右两边的侍卫要将林年年抬上轿子。

    而直到这时候林年年才发现他们两人的红色轿撵之后另外有一盏小巧的教子是空置的,有四个轿夫在底下抬着,十分惊悚。

    这轿子仿佛是在为别人留的一般。跟正常的轿子比起来显得小巧秀气,不过上面铺着一层鹿皮,柔软舒适。

    “不不不,这怎么了得!”林念赶忙抗拒。天知道他过来只是为了禁言献策,没想到却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不不不,兄台您确实是人才。”梁秋生一点儿官架子也没有。死乞白赖,手上的力气越发加大,让林年年挣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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