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奎瞪圆了双眼,反问道,“怎么,你觉得不像?”

    这哪是不像啊,这压根儿就是八竿子打不着!

    如果不是都姓了一个元,若不是从严承怀嘴里说出来的,林年年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两人如同鹌鹑一般垂着头,谁也不敢说话了。

    梁秋生忍不住道:“大人,既然这二位都是您的朋友,是不是…”

    他想给两人求求情,严承怀瞥了他一眼,顿时噤声。

    “林年年,你畏罪潜逃,罪加一等,按照本朝的理律是要在脸上刺字发配的!”

    严承怀把目光又放到了林年年身上,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果不其然,看见对方眉头紧皱,呲牙咧嘴。

    “这…这就不必了吧?”林年年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面容变得诚恳,“大不了我将银子还给大人就是至于发配这一本就是岭南,那我这算不算呢?”

    林年年心里直打退堂鼓,想到自己当时留下一封信就走,林年年便浑身都是冷汗。

    在奉城的相处之中,她明显感觉到这位大人就是一个锱铢必报的主儿。

    当时严承怀非得让自己跟他回京城,她记得那时自己可是答应了,可是随后又摆了人家一道,这无疑是在打严承怀的脸,想不被报复都难。

    严承怀面容冷峻,那双黑沉的眸子居高临下盯着她,却看不出什么情绪,即便是这样,依旧让林年年心尖儿一颤,得寸进尺的话,在喉咙里面不出来,只得改口道:

    “实在不行大人一切还是您说了算吧。”

    反正她现在到了岭南,想要找到问题的答案,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大不了就是破个相,反正这条命都是捡的。

    只不过,她好奇的一点,严承怀怎么知道自己来了岭南,或者说怎么这么巧他偏偏来到了岭南?

    严承怀没说话,他在思考。

    在奉城的时候,他就敏锐的察觉到面前的这个女子似乎很神秘,就仿佛什么东西打碎之后用浴火重生一般,而且给他带来了极为熟悉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只在一人身上见到过,那人是林念念,林慕坤林大将军的女儿,可是那人已经在一年之前葬生火海。

    她的尸骨是他亲眼见到的,在义庄,身子被烧的蜷缩,死前想必经历了极大的痛苦。

    林年年,林念念,只差了一个字。性格却又出奇的相似。就连着说话的语气,动作都在某些时刻和那人重合。

    如此,真的是巧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