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安全的地方,让我把第二次也还上。”

    福勒先生也骑着马过来,向惊魂未定的麦利弗太太行了个礼,“请赏光,夫人。”

    躲在木板底下的邓巴警长忍受着从缝隙之中滴落的同伴的鲜血,他只是受了点擦伤,不过这已经足够让他惊恐万分了,等到马蹄声渐行渐远,他才敢爬出来,然后垂头丧气地看着姗姗来迟的副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