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终究很残酷,他用最轻微的语气说道:

    “太平盛世,是需要牺牲的。哪个盛世王朝不是从血泊中建立起来的?”

    房间内,空气突然安静。

    赵玉环心神大受颤动,断舍离架在慕白的脖颈上,却是迟迟下不去手。

    这个慕白一肚子歪理,真想一剑送他上路。

    再听下去,自己都不想去行刺了。

    但是女帝行事谨慎,宫中除了贴身侍女紫鸳之外,旁人根本无法靠近。

    权衡之下,长剑入鞘,赵玉环准备先留着慕白。

    随后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

    赵玉环举起萤石在原地转了一圈,房内陈设一览无遗。

    “你跟储秀宫的都管很熟?”

    慕白连忙摆手:“不熟,我跟他尿不到一个壶里,之前他还想弄洗我。”

    赵玉环满是怀疑,这间西院的上房装修奢华,不是一般奴仆能住的。

    “其他的外男过得跟狗一样,你却如此滋润,还说不熟?”

    慕白大概能猜到赵玉环想干嘛,但最好不要了,有块狗皮膏药贴着不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