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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风和余良几人风尘仆仆的带着魏斯年回来。

    万瑾澜听两人说他是魏贤的孩子,干脆将人直接带进了魏贤的房内。

    魏斯年没想到跟着几人到了匪窝里,竟然直接见到了一年多不见得亲爹。

    “爹?”

    魏斯年看到床上坐起的胡子拉碴宛若五十老翁的人,喊“爹”的语气都变成了疑问。

    他爹好像不长这样吧?

    魏斯年眼中都是疑问,直到魏贤出声喊了一声“斯年”,魏斯年才嗷了一声扑了上去。

    万瑾澜和夏风几人出了门。

    余良和夏风将去溪柳村的事宜禀报完毕,灶房中也做好了一桌饭食, 一行人正好饱餐一顿。

    万瑾澜正要回屋中,身前的墙壁突然有一石子砸落。

    她警惕之时,两个黑衣男子从屋顶上方而落,这身手,轻飘飘的非暗卫无疑。

    万瑾澜想到什么,面有喜意。

    “于松,安喜?”

    “主子。”

    万瑾澜脚步一转, 去了书房, 二人跟在她身后而入。

    当初流放前, 他父亲还要处理二叔的问题,事关全府安危,本来派给她的于松也被派去了西南。而安喜去徐州查他兄长的下落许久未归。

    而她在流放的路上,隔些路段就会留下标记,标记的符号,除了他二人,应当无人知晓。

    萧沣近日一直在留意蟒山的后续,今晨外出到现在还未归。

    主要还是他们可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又无消息来源,万事都只能自己盯着。

    万瑾澜将于松和安喜扶起,问道:“二叔的事可处理妥当了?府上无事吧。”

    于松欲言又止,他的面色让万瑾澜心中浮起不妙的预感。

    “出事了?快说!”

    于松道:“国公爷在府上被毒害身亡了。”

    万瑾澜脑袋嗡嗡一片, 腿都软了, “你说什么?我父亲还是祖父?”

    于松干脆一鼓作气说完:“不是老国公,是国公爷, 投毒者是二夫人,为给二爷报仇。”

    “二婶是如何知晓二叔的死因?”万瑾澜想起万秋雨来, 可她还想借公府的势, 怎么会做自毁城墙的事?

    “这都是何时发生的事?将我流放后京都发生之事细细说来。”

    于松道:“公爷当初修书去信给了西南的旧部,让王将军配合我等将二爷及其心腹引出,让二爷等人死在匪患中,又销毁了二爷与肃王来往的所有书信,将那姨娘和谢老三等人都处置了。”

    万瑾澜恢复些许力气,想着处理的这么干净应当万无一失,所以二婶林氏到底是怎么知晓的?

    于松继续道:“广陵王被肃王所擒获后,肃王将广陵王押至京都,京中突起谣言,说肃王与万妃娘娘曾经有私,二人在宫中私会,万妃娘娘被打入冷宫,肃王逃离京都后便举了反旗,言陛下非先帝嫡出,血脉不正,不配坐在帝位。”

    万瑾澜头都是懵的。

    她想起曾经安阳有和亲之危时,姑母让送她的那枚簪子。没过多久, 北戎的三皇子拓跋宗就被擒获了,安阳的和亲之危瞬间解了。

    “我姑母如何了?”

    “冷宫突起大火”,见万瑾澜神色苍白,于松说道:“主子不必担心,万妃娘娘应当无事,离京前,老公爷说了,若找到主子,便对您说万妃娘娘无碍。”

    “那安阳公主呢?”

    于松道:“太后娘娘薨逝,公主和周公子的婚事延期一年,公主在宫中的处境虽不如从前,但应当无碍。”

    万瑾澜无法接受父亲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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