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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若心头微怔，走上前去开门。一个装扮干练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笑得恰到好处，“周小姐，这是谢总让我送过来的。”
周清若笑着接过女人手中的袋子，客气地跟她道了声谢，关上门，转身折回房间里。
月白色绣花连衣裙，很保守的款式。
她之前跟何皎逛街的时候看到过，还试穿了一下，但最终她也没有买下，因为价格她承担不起。
周清若别无选择，踟躇一下，就将裙子换上。
等她再回到寿宴大厅，宋衍已经喝多了。
他醉醺醺地握着周清若白嫩的小手，“宝贝，你怎么才回来？”
周清若耐着性子浅笑，红唇微微上扬，轻声说：“接了个电话。”
“宝贝，我好像喝多了，你会不会不高兴？”作为二十四孝男友，宋衍眼巴巴地望着她，生怕她会不高兴。
周清若细声软语：“当然不会！”
宋衍：“宝贝，你真好。”
宋衍的几个哥们笑着起哄，谁不羡慕他，女朋友长得好看不说，还乖巧懂事，从来不跟他发脾气。
一直待到寿宴尾声，周清若才扶着宋衍离开。
路边，一辆黑色私家车停下来。
司机模样的中年男人从驾驶室走出来，直到周清若面前才驻足，“周小姐，谢少让我送你们回去。”
周清若看向司机，轻轻“嗯”了声，什么也没有问，吃力地扶着宋衍坐进车里。
末了，她又报了宋衍公寓的地址。
行至一半路程，宋衍揣在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看了眼身边已经睡着的男人，周清若几不可见地蹙眉，踟躇一下，将他的手机拿出来。
手机是周瑗打过来的！
周清若接了。
耳边立刻响起一个娇嗔的声音：“阿衍，你怎么才接电话？”
周清若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又平静：“他喝多了！我现在送他去他常住的公寓。”
“周清若？”
“没错！是我！你要是想照顾你的阿衍，最好尽快赶过来。”
……
半个小时后。
周清若在宋衍的公寓见到了周瑗。
“阿衍怎么样了？”刚一进门，周瑗就着急忙慌地问，脸上的担忧之色不似作假。
周清若看了眼周瑗，刚想说什么，周瑗已经等不及，飞快地朝卧室跑去。
她翘起红唇，笑得玩味，懒洋洋地在沙发坐下。
很快，周瑗从房间走出来，怨恨地瞪着她，“周清若，你可以回去了，我会照顾好阿衍。”
周清若抬头看向她，漫不经心地笑，“你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周瑗微怔，眉头皱得很紧，“什么事情？”
“我才是宋衍的女朋友，而你……”周清若弯了弯唇角，目露讥诮，“充其量就是个填充男人空虚的玩物。”
“周清若！”周瑗气得想哭。
周清若耸耸肩，望着她似笑非笑。
周瑗咬着牙，一脸愤懑地盯着周清若，“你不爱阿衍！我看得出来，你根本就不爱他。”
她蹙了蹙眉，似是很不高兴。
“周清若，你别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别人不知道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
周瑗冷笑，一脸嘲讽和不屑。
周清若歪着小脑袋瞧她，沉默了会儿，淡淡说：“你既然这么爱他，那就好好照顾他，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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