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团被河水打湿之后,缓缓沉落的到底,男人用手接了一捧水,然后看向了不远处的花船,又看了看自己旁边的长刀。

    男人叫做柳白,做的是取人性命的声音,对于他来说,刀尖舔血是在正常不顾的,打打杀杀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柳白自由在杀手组织之中长大,从小便被那些人当作武器来训练。

    小舟顺着水波慢慢的滑到了花船之下,柳白思索了片刻后,双脚用力一蹬,便直接攀爬上了船舱,目光紧紧的盯着花船最上方的一件小屋。

    这一次他所要刺杀的对象便在其中。

    风太急。

    花船外,百无聊赖,花船内,欢声笑语。

    这是穷苦人家女孩儿的地狱,却也是那些富甲一方财主的天堂。

    他们三五成群的围绕在一起,互相饮酒闲聊,倒是快活。

    花船和寻常的船有些不大一样,因为花船不需要总是摇晃,只需要一直在一处安静的停着便好,所以水上花船的结构和别的船不同,它船舱的一边是向外延伸的,这是为了方便一些客人赏月的时候用。

    今天的花船有些不太一样,因为最上边的那一层阁楼竟然亮灯了。

    花船自然有花船的规矩,一般的客人最多只能够在一楼的客舱饮酒,稍微有些身份和地位的客人便可以有独立的包间了,这也方便那些客人在此留宿,至于花船最高的那一层阁楼便只有一些身份尊贵的客人到来之后才能够亮灯的,对于这些客人来说,面子有的时候比里子更加重要。

    ”俞少爷,不是我不去给您叫,只不过今天水仙着实是生病了,总是怕打扰了您的雅兴,所以这才不敢贸然出来,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过不去。”一位上了岁数的老女人提心吊胆地解释道,脸上厚厚的胭脂也掩盖不住她有些惊慌的表情,汗水不断从额头上渗出。

    一位人高马大的少年坐在老女人面前,脸色不悦的说道:“老妈妈,你以为我是哪里来的穷小子?三言两语就把我打发了?你们要是说要钱就直接说,别的小爷我没有,可是钱却有的是。小爷我什么样的场子没去过,什么样子的女人没见过,别说那个叫水仙的生病了,就是她今天死了,要入土,你也要把她给我抛出来,收拾利索地抬到我面前。别给我耍什么小心机,一句话,今天晚上要是见不到水仙,明天你们这座花船也就不再存在了。”

    老妈妈被少爷这么一段话给吓了一跳连忙宽慰道:“俞少爷,我的俞大公子哎!你可就饶了我们这些人一条小命吧,我当然知道您是什么身份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你现在赶紧去,我可告诉你,我的耐心已经快要被你磨干净了。”俞少爷挥了挥折扇脸上一脸不忿:“滚滚滚。”

    一脸汗颜的妈妈两三步便走了出来,一口大气也没敢喘,直接奔着水仙的房间便走了进去。

    老妈妈推开门一瞧,水仙正在满脸忧愁地望着妆台上的话本怔怔入神。

    “哎呦喂,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屁股还能这么坐的住,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老妈妈语气紧张道。

    水仙一脸无奈:“妈妈,和您说了多少遍了,进门的时候要敲敲门。”

    妈妈一边道歉一边说道:“敲什么门啊,你是我养大的,你什么样子我没见到过。我和你说那个俞少爷来了,非要翻着你的牌子说要见你。”

    “那你直接和他说,我今天生病了不行吗?反正咱们花船上边这么多人,也不差我一个。”水仙毫不在意道。

    水仙越是不在意,老妈妈越是紧张不止:“我的姑奶奶,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是白混的。你当我没和他说啊,我能说的话都说了,可是他不听,不仅如此他还非要嚷嚷着要见你,你还是赶紧穿着一副去应付他一下吧。要不然他可真的会把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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