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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养孩子,那都是顺带的,主要是她不想崩人设,也没想脱离原主的身份,一个人出去拼搏。

    古代,女人的身份卑微,那不是说说而已,就看村子里的那些女孩子,包括原主的大孙女,那都是没有正经名字的,都是按排行嫚儿啊丫啊的叫。

    她也没想当大女主,在这个世界拼搏出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版图,比如拿下某位王爷,或者入宫开启宫斗模式,或者直接自己当女皇……

    她没有事业心,就想养个老。

    她刚才出去溜达了一圈,那也不是白溜达的,她发现打麦场旁边已经有一百多块块的石头了,虽然看上去不少了,可相对于三座山头的山脚要垒的墙来说,称得上九牛一毛了。

    如果靠着村民们打石头来垒墙,岳九月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这与她的养老生活不利。

    所以,只能去砖窑买砖了。

    这活儿,还得交给她的好大儿们去做。

    午饭后打了个盹儿,岳九月伸伸懒腰,也没出去,拿出针线开始做。

    她的针线活儿也就一般般,冬天的时候她嫌天冷,几乎没动过针线,也就偶尔伸伸手跟着村长家的小先生拿着木棍写几个字。

    今年,也就正月里学了几天,因为他们的小先生毕竟是个孩子,玩心重,他们总不能把人家的孩子拘在他们家里教他们写字吧!

    后来又忙着春种,然后又忙着给地浇水,又忙着去隔壁村买水,这认字,就耽误了。

    岳九月是家里最清闲的,连小嫚儿还天天忙的没一刻消停的,她又不想看孩子,家务活儿柳氏包圆了,索性拾起了针线活儿,好歹也能做两件古装,放商城里卖俩钱儿。

    “嫲嫲!嫲嫲!小石头说,县令大人又来了!和村长爷爷一起来的,往咱家走了,恁快出来啊!”

    小嫚儿不知道去哪玩了,又弄得一身的土,一边跑一边掉土坷垃,人还没进家门呢,就吆喝的连南湖对面的人都听见了。

    岳九月收起针线,打开门。

    “娘?”

    柳氏看着岳九月,心里有些慌。

    虽然县令大人没有公公大人可怕,可她还是怕啊!谁知道那些当官的来家里干啥的,柳氏觉得,这个节骨眼儿来的,不像是来发钱的,这地瓜刚种下去才多久,没有看到成果,谁会舍得提前给好处?

    “别怕。”

    岳九月抚摸了一下柳氏的头顶,她也想不到唐县令这个时候过来找她是为啥。

    左等右等,岳九月他们都没等来人。

    直到小嫚儿的新小伙伴儿过来给小嫚儿说新八卦,他们才知道,唐县令不是来找岳九月的,是林村长误会了,才引着赶马车的皂隶甲一直往东走,被唐县令发现后,便掉过头去,去了林村长家里。

    岳九月、柳氏:(#-.-)

    虚惊一场。

    对岳九月一家来说,是虚惊一场。对南湖的那些正在挖珍珠的老弱妇孺们来说,这可是现成的谈资。

    “没想到,唐县令一来就想去那寡妇家,恁说,会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