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冬青并不喜欢看他的长篇诸如《废都》动不动就是此处省略XXX个字,而是喜欢他早期写的散文集《商州初录》《商州又录》。以多情、诗话的笔调展现了在商州文化氛围中人们的生存方式和风土人情。

    虽然不是写自己老家,但俞冬青很喜欢看。

    如果转过头向北则是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原,同样也诞生了另一个著名作家——路遥,他的那本《平凡的世界》。

    你我所处的这个世界是一个平凡的世界,路遥以他的笔仅刻画了一个平凡人的奋斗历程,一个平凡家庭的奋斗历程,一个平凡人的成长过程。

    书中除了描写孙少安和孙少平两兄弟的奋斗,还写了几个年轻人的爱情。

    孙少平和田晓霞,孙少安和田润叶,以及金波和那个不知名的藏族女孩。

    俞冬青最感动的是最感动的就是金波的爱情。

    书中这样写着:

    “他立在十字街口,泪流满面地唱着这支没有回声的歌。许多过路的藏汉行人,都惊奇地驻足而立,听他旁若无人地歌唱。人们多半认为,这是一个外地来的精神病人。不过,他却把这支美好的歌儿唱得如此让人揪心啊!”

    金波一直都是活在世俗里的理想者,性格开朗、处事圆滑,却是书里爱的最纯粹的人。

    和他相比其余人的爱情略显乏味,无外乎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金波本身诠释了“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就像在电影《苏州河》里,露露知道了马达的爱情是真的,顿觉惊惶。

    于是,她问男友道“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像马达那样找我吗?”

    男友答:“会”

    露露:“会一直找吗?”

    男友:“会”

    露露:“会一直找到死吗?”

    男友:“会”

    露露:“你撒谎”

    我们都是平常人,怯懦而理智,就像露露最后平静指出男友撒谎一样。

    我们可能终其一生都没有勇气去和金波、马达一样,将太多情感,精力耗费在一段虚无的爱情里。

    但是,一旦有这样的人出现,哪怕只是在书里,怎能不喜欢他呢?

    在他收拾行囊,风尘仆仆,四处奔走还是没能找到他的藏族姑娘时,他那双大眼睛里一定盛满了令人心碎的悲伤。

    我有故人抱剑去,斩尽春风未肯归.

    “师傅,到了!”出租车司机那口隆重的家乡话将俞冬青从胡思乱想中惊醒,原来已经到了村口。

    俞冬青赶忙当了钱,带着女儿,又背起大包小包的行李,这时候看到村口不远处那棵老槐树下站在一个妇人向这个方向张望,正是自己母亲——刘凤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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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