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对这种妖兽横行的现象是知情放任的。”
宋瑜又道:“我们的通铺里有位大姐,她的夫君和儿子都是被徭役征走的,再也没有回来。照她的说法,他们二人身体都很好,断不会因为挖个河堤就死在外头的。”
她和霍忍冬对视一眼:“我们觉得这徭役也颇古怪,死的人太多了。”
宋幻拍板:“看来还得想办法混进都城去。”
阿米举手:“我我我!我通铺里有个大哥,他正要跟随商队北上,咱们可以说想跟随车队去都城做工,只需要交点车费就可以了!”
于是昨晚大通铺里的王大胆,就又见到了阿米等一行人。
他摸摸脑门,有点奇怪:“你们真的要去都城?俺们这是马车商队,每个人都有车厢坐的,一天可要二十文钱车费呢!”
卖柴,卖一天柴还不知道能不能赚五文钱!
普通农户若不是地里绝收了,甚少远上打零工的,就算是,也只会坐牛车,一天交三四文钱便罢了。
这王大胆的车队运送的是金贵织物,怕晒坏了,才用了带车厢的马车。
他看阿米三兄弟不像是有家底的小子,那身破麻衣都打满了补丁,想来也是混不下去了。宋瑜和霍忍冬二女也是普通村妇,只有宋幻这个书生稍微有些银两。
但没想到,他们竟然全都一口气交了车费,还一交就交了七天的!
通常人们跟车,也就是两三天一交,一天一交的也有。万一半道囊中羞涩,还可以自己跟着车队走。
这六人交了大把铜板,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阿米三兄弟就不提了,身手矫健地爬上车厢。那看似挺文弱的书生竟然也轻轻松松爬了上去。
最后那二农女,往车厢里瞅了瞅,甚至还问商人们买了装水的葫芦!
那玩意院墙上不是长满了么,根本不值得花钱买啊!
一直看着的王大胆:堵心,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