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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关系的变化,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他们本就亲密无间,这段恋情的发生,让这种亲密又更近了一步。单独相处时,霍忍冬会坐在他大腿上,搂着男人的脖子,讲自己白天遇到了什么事情,又有什么剑招学不会。
而戚慈会把玩她柔顺的黑发,宽大温热的手掌顺着少女的背脊一路往下,最后握住她的腰。
但那么多年的习惯是改不过来的,霍忍冬还是叫他哥哥。
特别是在亲吻时,在她饱含羞涩和甜蜜的眼神里,那一声声娇柔的哥哥更是让人沦陷,叫戚慈无端觉得自己真是个畜生。
但让他放手,好像又做不到。于是便忍耐着这种背德感,一步步沦陷在她的温柔蜜意里。
霍忍冬小脸通红,被亲得缓不过来气,锤了他两下埋怨着:“哥哥……”
戚慈刮了刮她鼻尖:“还叫哥哥?”
“那叫什么?前辈、道君?”
霍忍冬想了想:“……师叔祖?”
结果说完以后,她自己都觉有些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
戚慈皱眉,抬手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怎么,现在嫌弃我年纪大了?晚了。”
霍忍冬眨眨眼,双臂挂着他的脖子撒娇:“才不是。是我觉得你真厉害,年纪轻轻就站在那个高的位置,这个位置不是别人给的,是你自己挣来的。我就在想啊,不管什么时候遇见你,我都会喜欢上你。”
屋内燃烧的烛光照亮了少女微乱的发丝,戚慈定定看了她一会,忽然伸出一只手,穿过她的发,将那微乱揉得更乱了些。
霍忍冬靠在戚慈怀里,对上对方漩涡汹涌的黑眸,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又往男人怀里挤了挤。
天色昏沉,大雨无止休,移动洞府漂亮又结实,外侧又被覆盖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结界,绝不会有不长眼的人察觉里头的动静。
望着面前的女人,戚慈眼眸微深,他扶住霍忍冬的后脑,低头吻了上去。
洞府内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屋外的大雨又变大了,雨滴打在那层层叠叠的结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平时听起来实在恼人的声音仿佛也并不那么让人讨厌了。
那双有力的大手不仅仅穿过缕缕黑发,还将挽发的那支白玉凤头簪抽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
这天下间,恐怕也只有这只手,敢将这样一件法宝如此随手地扔在地上。
发簪落地,如墨黑发倾泻而下。那只手旋即顺着黑发,往下、再往下,他让天青色裙子逶迤一地,再露出外裙之下的瓷白。
霍忍冬有些紧张,她被放倒在床榻之上,背后的被褥很软,她整个人深陷其中。被褥上有她熟悉的气息扑面,可这样的气息却被另一种暧昧的气味覆盖。
她稍微向后缩了缩,双膝绷得很拢,长发披散在身后。
可能是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戚慈察觉到她羞涩的回应,他低下头,额头上竟然有微微细汗。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指尖轻缓地落在她通红的脸颊,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又深又欲:“继续叫哥哥?”
霍忍冬却不想开口了。戚慈雪白的长发从耳侧垂下来,落在她的锁骨和胸口,发尾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再散落下去。
霍忍冬觉得有点痒,她咬住下唇,偏开潮红的脸,又忍不住抬手,将面前人的头发拨开。
可这样抬手的动作却也实在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戚慈笑了:“妹妹害羞了呀。”
他嗓音低下来,好像压抑着什么似的:“睁眼,抬头。”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可他一说,霍忍冬就如感召到某种命令似的,她头颈乖乖仰起来,一双水眸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