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不饶:“不行,我就是不信这个贱人真能杀死神兽!”
《降魔剑》一共十二式剑招,是普通弟子也可习得、甚至对白玉京内其他门派的弟子也不是秘密的简单剑法,实在平平无奇。
“呵。”霍忍冬别开眼,直接笑了一声。
王佩玲脸色涨红:“你笑什么?!”
“我笑你白日做梦,自己骗自己。”
邹凌海被这个场面搞得头疼,不耐烦道:“行了,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
霍忍冬懒得再废话,她直接拔剑出鞘,起手平平无奇。
是所有天衍宗弟子都知道的那一式降魔剑起手。
然而她挥剑之时,剑身如落日凝金的长剑上忽然燃起业火,不出两息,已有烈焰漫天!
“降魔剑人人都可习得,可我的剑,有业火附着其上。敢问王道友,你能在天衍宗内找出第二个人吗?”霍忍冬收剑,冷冷问道。
她不等王佩玲狡辩,大声开口:“我本不欲解释,若非你们胡搅蛮缠,也不会拿出所谓的证据。如今有业火剑气为证,此盘天巨蛇,是我和几名道友合力所杀,并非强取豪夺,你可满意了?”
在场众人怔然无语。
可她说的确实没错呀。
有人悄悄议论:“你有能耐,你怎么不去杀呢?”
“这就叫啊,红眼病。”
王佩玲嘴唇微动,脸色苍白,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那一剑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而对面女子的声音已经又响了起来:“可真是没礼貌。”
霍忍冬带着点无奈,语气却依然是柔和的,就像是脾气很好的长辈在教育不懂事的后辈一般:“之前你屡屡为难我,欺凌弱小、污蔑侮辱,我都已经教导过你了。今日便再教你一事。”
“修士者,本心当为上。若我今天拿不出确凿证据,门派里势必会流传风言风语,失去一个魁首是小,道心不稳是大。你故意引导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其心险恶,简直可耻。”
霍忍冬用手指随意地敲了敲剑鞘:“妨碍他们修仙一事,难道不是你这所谓的修真世家子弟,比我这个凡人还要更懂的吗?”
她的语气虽好,但字字铿锵,简直是把王佩玲架在火上烤。
邹凌海叹了口气,懒得再管这摊子事,直接甩袖离去了。
“师父!”王佩玲在后头崩溃大喊。
平台上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自然明白霍忍冬的意思。
每一字每一句都在说:王佩玲你不要脸,不光因一己私欲败坏别人名声,还妄想扭曲他们道心,耽误修行,简直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