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言论如蚊蝇般飘过来。
“证据都没有就跑过来,她想干嘛……”
“小师叔那个疯子带回来的人,也是女疯子!”
霍忍冬一双拳头握得死紧,也不知道是怎样回到的溪洞天。
她取了一个木盆,将软甲放在里面,用刷子一遍一遍冲洗。冷水将双手都冻得发红,可血迹洗干净了,上面的邪气依然难以消除。
霍忍冬看着面前的软甲,眼泪滴落在木盆里,无声无息。
第二天,她一身疲惫地醒来,还未洗漱完毕。忽闻门外有人扣门,声势很大。
“霍忍冬,还不出来!”
“来者何人?”
“戒律堂是也。”
又是戒律堂?
她没找上门,对方反而先找过来了。
霍忍冬被气笑了,她穿戴完毕,打开房门。外头的人面生,只是一脸莫测地看了她一会。
“跟我们走一趟吧。”
“所为何事?如果是王佩玲毁我法宝的事,我还没亲自上门。”
那弟子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装,接着装。”
霍忍冬眉头一皱,就闻对方冷冷开口:“杀人了,你说该不该去戒律堂审讯?”
霍忍冬被他们的阵仗惊住,又被这戒律堂弟子诡异的话语吓到,她不敢置信般看向他们。
“杀人?”
“谁死了?”
那弟子压低声音,仿佛响在她耳边。
“王佩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