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凭空消失了?

    “‘百草门’弟子孙思邈,拜上洛神娘娘,今有大唐晋王殿下李治,遭逢不测,一魂一魄脱体他去。”

    “此子命中当为大唐之嗣,弟子孙思邈虽有心相助,奈何才疏学浅、技艺匮乏,无力召回其丢失魂魄。”

    “万望洛神娘娘看在药祖金面,和大唐数千万黎庶的福祉上,出手相助一二,弟子孙思邈感激涕零!”

    孙思邈心中默默祷告,再次虔诚地叩了三个头。

    “将李治留下,尔等皆退出殿外,不得窥探——”

    突然,孙思邈的识海中,一道声音响起,如钟如鼓、肃穆庄严。

    孙思邈浑身一震,没敢发出声音,更没敢四下张望,恭恭敬敬地又叩了三个头,慢慢起身倒退着到了殿门口。

    “秦家二小子,长孙丫头,把晋王留在此处,咱们先退出去吧——”

    孙思邈淡淡地说道,内心却早已像开了锅的滚水一般,强压着那份激动和兴奋。

    “孙真人,这怎么可以?……”

    秦怀玉还想反驳,却被旁边的长孙娉婷轻轻地捅了一下。

    秦怀玉无奈,闪掉自己的披风,铺在殿中相对平整的地方,然后才把李治轻轻放下,仰面朝上躺着。

    三人依次退出了“洛神殿”,孙思邈走在最后,还顺手带上了早已残破的殿门。

    一直退出了院子,来到了“洛神庙”门外守着。

    “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问,只管静静地等着吧。”

    看着一脸迷茫的两人,孙思邈低声地告诫道,率先背对着“洛神庙”,连看都不敢回头看上一眼。

    ……

    不知此方何方,不知此处何处。

    龙潜涧底,虎伏崖前。

    几树桃梅花正放,满山瑶草色皆舒。

    幽鸟如诉语,驯鹿近人行。

    白鹤伴云栖老桧,青鸾丹风向阳鸣。

    “二兄,你难道真想插手此事?”

    一排三座位,居中者顶生二角,居左者披叶盖肩腰围虎豹之皮,居右者却身穿帝服。

    方才说话之人,正是那位披叶盖肩腰围虎豹之皮者。

    “哈哈,三弟,这祭了请神符的是你‘百草门’的人,如今却求在了大兄女儿的庙宇,你等二人都无动于衷,难道想让我也袖手旁观吗?”

    “抛开这个孙思邈不谈,我感兴趣的却是李治那个小子,也许我的衣钵又找到了一个传人啊。”

    这是居右身著帝服那位。

    “二弟,李治命中当为大唐第三代之主,他若传你衣钵,岂不违背了那几位的规定?”

    “人间帝王,三百岁已是奢望,岂能觊觎长生?为兄劝你还是不要引火烧身的好。”

    居中那位顶生二角者说话了,信手又抛了一次手中的龟壳,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大兄、三弟,我要将功法传于此子,岂会是一时兴起?已经深思熟虑很久了,理由有三。”

    “此子生来‘天漏之体’,如今却已完成筑基,而且文武皆通,更有甚是竟然还沾染了月华之力,此其一也。”

    “如果不是他先学会了三弟传下的‘五禽戏’,又学会了我的‘望气术’,凭借你我兄弟的境界,居然都无法感应到他的存在,这就恰恰证明了他的与众不同。此其二也。”

    “哈哈,二兄的第三个理由,是否还在对‘人皇’一事耿耿于怀啊?”

    没等这身著帝服之人说完,居左的披叶盖肩腰围虎豹之皮那人抢问道。

    “哎,好吧,如果真要引火烧身,你们兄弟三人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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