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挟恩求报?且此事涉及到樊......姑娘的清誉......」
薛丁山到底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听完自家武师母所说,一时也乱了分寸。
「薛将军,梨花是自愿的......」
没等薛丁山说完,坐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的樊梨花,却低声说道。
「可是......丁山是被师尊遣来吐谷浑的,身为带军之将,就算是樊......姑娘不嫌弃丁山,只是这‘临阵收妻,掉头之罪......」
薛丁山没想到樊梨花会突然来这么一句,他就更有些慌乱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竟然把「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给搬了出来。
「好了,你这孩子,原来是叫做‘薛讷,被你师尊改名‘薛丁山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木讷?」
「还‘临阵收妻,掉头之罪呢?你现在还能上战场吗?再说了,婚约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你父母都不在身边,难道本宫这个‘师母还做不了主吗?」
看到一旁樊梨花略带忧郁的眼神,而薛丁山这个愣小子还在那里「振振有词」,武娘子倒是先不干了。
凭什么非要女子倒贴吗?怎么这倒霉孩子同他那师尊一个性子?
「武师母,丁山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
被武娘子劈头盖脸的一说,本就不善言辞的薛丁山,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废话就不要说了,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你二人就此结为‘道侣,将来什么时候回长安了,再让你师尊或你爹给你们补办婚礼吧。」
「这是‘轩辕房中术的全本,也是你那师尊的神通之一,你们好好研究一番吧。」
「切记,你此次醒来最多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如果这‘轩辕房中术不能有进展,哼,你就永远昏死下去吧——」
看着这二人,一个羞红了脸坐在一旁不停地摆弄衣角,一个又是在振振有词地说一堆废话,武娘子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合着老娘大费周章了半天,还要白费力气了不成。
武娘子从怀中摸出一枚玉符,没好气地扔给软榻上的薛丁山,然后转身离去了。
「薛将军,可是嫌弃梨花乃是西凉之人,配不上您这位大唐帝君的高徒?」
武娘子转身离去,「明堂」中就只剩下樊梨花和薛丁山二人,一躺一坐,好半天都没人说话,「明堂」中落针可闻。
「不不不......樊姑娘貌若天仙且神通广大,实乃薛丁山生平仅见之女子,丁山焉敢轻视樊姑娘?只是这事情来的太过突然,我......」
最难消受美人恩。
看到对面端坐的樊梨花,此时褪去一身戎装,随意穿着一身便服,悠悠地话语过后,眼角竟然有一丝晶莹闪烁。
薛丁山哪受得了这个?
只恨自己不会说话,怎么就平白无故地惹哭了这样的女子生气呢?
「既然薛将军不弃,梨花又是心甘情愿的,咱们就可是修行这‘轩辕房中术吧......」
即便樊梨花心中有百般的羞涩,可惜,这个时候时间是最宝贵的。
武师姐说了,薛丁山此次醒来最多有两个时辰,折腾
半天已接近过去半个时辰了,这「正事」一点都还没开始呢。
薛丁山是醒了过来,只是全身的经络和骨头都碎裂了,除了静静地躺在那里,还能做什么?
因此,樊梨花心里很清楚,看来今日只能自己全程主动了。
「薛将军,修行此术,一则为了治疗将军的伤势,二则梨花也有伤在身,此术据说于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