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但是,但是。”

    尼欧斯说,

    “我很遗憾他们依旧些许肤浅,毕竟没有人的目光能贯穿千年,洞穿未来与过去。”

    “你夸赞自己的话语太粗糙了,我建议你学一学圣言录,尼欧斯。”

    欧尔说,随着人类之主的提示看向棋盘上层,野狼与猎鹰击风而来,带着沉睡的雄狮。

    异族的司星者此刻正在衡量着星星的重量。

    在诡异的亮蓝色天穹中,他们如约而至。

    这是另一个赌局,压上一切的赌局——

    揭开人类之主真面目的赌局,他就是个赌性成瘾的赌徒。

    ……

    “成功了。”

    欧瑞坎说,操控力场举起手中一个类似放大的手镣铐般的装置,亮白色的圆环外侧凸起尖刺,纯粹的能量体,看起来是套在头部遮蔽双目的。

    “这玩意儿真能暂时遮蔽冥王的目光?”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塔拉辛。”

    “好吧,好吧。”

    塔拉辛笑嘻嘻地举手投降,随后目光移向远处,时间之海在此处汇聚,它看见两种截然不同的结局。

    ……

    “那么他们何时停泊?”

    欧尔偏头,看向疲倦的鹰与狼,狼群依旧围绕着睡去的雄狮呜咽,想都不用想,人类之主压榨了他们。

    “他们当中的一人需要提前下车,剩下的则需要到最早的那個锚点。”

    尼欧斯说,欧尔感觉人类之主要说一个一点都不好笑的俏皮话了,

    “随后他们便可以打开薛定谔的盒子,看看狮子是死是活。”

    果不其然。

    “你的幽默感很糟糕,尼欧斯。”

    欧尔尴尬地喝了口咖啡,尼欧斯则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便跟我回去——伱真该见见哈迪斯,我想你会喜欢上他的幽默感。”

    “你的新朋友知道你这么出卖他吗?”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我想他现在在跟我的十四子商量怎么让我长痔疮——他们错了,错的一塌糊涂,伟大而完美的人类不会长如此孱弱的肉块。”

    卧龙凤雏。

    欧尔想到,在跟他合作的那端岁月里,人类之主尚没有如此幽默——

    可惜后面互联网时代来了,有一段岁月里,尼欧斯真的很爱解构主义,顺带着吸收了不少人类冷笑话。

    解构主义,这或许是永生者都无法绕开的深渊,欧尔佩松愿把它称为永生者的中二期。

    但后面他们会发现解构一切并不能建立起什么坚实的存在,于是那些能够建立起墙壁的传统家伙又回来了,比如宗教,至少在现在这个40k帝国版本里,宗教是万能的解药——或者说是麻药。

    欧尔叹了口气,眼中目光闪烁,他神情复杂地盯着人类之主,嘴唇蠕动了几下,

    “你们真要弑神?”

    “是的,弑神,”

    尼欧斯用夸张的叹咏调说,

    “弑神——我几乎要感动地落泪来,他们甚至不需要我来,赞美哈迪斯,人们终于意识到我不过是一个过路客。”

    欧尔眼角抽搐,他能感到尼欧斯所剩力量无几——那么多的信仰之力都去了何方?都给了上层的狼与鹰?

    “劝你戴上冠冕的那位不会高兴的。”

    欧尔看向桌上暗处潜伏的华丽棋子,三把老妪之剑陈列在皇帝脚下,想必他此前的灵族远征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此战后,我会好好跟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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