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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会死，但被认定妖魔，也别想活着出去了，这号直接废了。
一时之间，方羽思绪起伏，想的贼多，但面前两人却淡定的很。
只见礼百针看了看丁惠。
后者感觉到视线，对他笑着微微点头。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这哑语让方羽完全懵了。
就在这时，蜡烛的烛光已经恢复成普通的昏黄色，仿佛一切回归平静。
礼百针此时，再次开口。
“第二个问题，你知道霜序妖吗？”
“不知道！”
红光，满屋。
丁惠，笑容依旧。
方羽：……
怎么有一种要寄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