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清楚,我与许宁的相见也并不是什么有预谋的计划,只是因为我与顾屿安相爱之后的顺理成章。

    这些事情,不管你们信不信,我的解释就是这样,你们家的事情也和我没有关系,不必再像今天这样把我叫过来兴师问罪。”

    “微言......”许均益扯着眉头低声唤了一句,带着无尽的自责。

    许微言又转过头去看他,眼神干净纯粹,不夹杂任何其他的东西,她说:“许叔叔,也许你和我母亲之前真的在一起过,但对于我来说,您依然只是许叔叔,我从来没有把您当作我的父亲,我的人生您没有参与过,今后也不必参与。

    我知道您在我参加傅从言团队选拔的时候帮了我一次对吗,那个短信是您发来的吧,我谢谢您的帮助,但是这样的帮助我不需要,以后也不需要其他任何含义的帮助。”

    许微言轻轻扯了扯嘴唇,最后看了眼宁珠和许宁,在三人各自复杂的眼神中,许微言留下一句“祝您早日康复。”后想转身离开,对上站在门口不知待了多久的顾屿安。

    她惊讶的看着顾屿安。

    他身上穿着深蓝色的手术服,肩膀一侧微微靠着白墙,面色不太好,看样子八成是刚刚赶过来的,但是没有走进来了打断这一切。

    “屿安?”宁珠撇着眉头疑惑的喊了一声,不知道他怎么这时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