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俗,既然没有尸身可以收殓,总得立个碑、刻个字什么的。”
“……”凡娜一边觉得有些道理,一边又觉得十分古怪,“那我是不是要把我家祖宗都刻上去?”
按照查拉图家族的体量,简简单单就能刻满几面墙。
至于道格拉斯这莫名其妙又多愁善感的想法,凡娜倒也不觉得意外。
她偶尔会觉得道格拉斯作为非凡者性格太过天真。但见到阿蒙的那一刻,凡娜觉得自己懂了。
有天使照看的低序列确实是这样的。
谁还没有过被家族和先祖罩着的日子……她不太优雅地耸了耸肩,随意道:“你愿意弄就弄吧。”
作为“历史学者”,她想要铭记的事物早就成为自身的锚点,现实的断壁残垣反而没什么意义。
想法得到了满足,道格拉斯倒也没立刻付诸实践,而是终于等到阿蒙享用完了豪华早饭,自觉地向祂汇报了一下这几周的行程,并如愿进行了一番神秘学知识对照,暂且得出了罗塞尔所言非虚的结论。
道格拉斯没有注意的是,自己悄然遗忘了罗塞尔最后提到过的“愚者”与“黄昏隐士会”。
等到脑海中所有的疑问暂且清空,道格拉斯认真回想片刻,忽然拍了下腿,有些犹豫地对阿蒙说:“虽然不知道祂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红天使说过一次,让我去加入贝克兰德的极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