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着木犁的要求,不过随着时间推移,陆泽手里的轻刀换成了重刀,从每天挥刀一千次变成了挥刀三千次。

    ......

    “狼突,中门,雷斩!”

    “右前,腰腹,反刀!”

    “左后,逆身,刺胸!”

    响亮的鞭声在空气当中炸开。

    木犁手里的三尺软鞭仿佛是活了过来一样,灵动的在陆泽周边木桩上抽打,嘴里快速呼喝出敌人的方位,好似那些人正在用雷斩、反刀、刺胸这种姿势朝着陆泽袭来。

    不过几天的时候,世子殿下身上的气质就有了极其明显的变化。

    ——砰!砰!砰!

    陆泽连续挥刀三次。

    三个不同方位的木桩上依次出现道刀痕,木犁策马上前查看,男人的眼眸里闪烁着丝丝异彩。

    “很好。”

    “世子殿下的刀法已入了门。”

    不久后,苏玛定时定点的端着饭盒来给陆泽送饭。

    她本就是哑女,不会说话,每天就这般安静的坐在草地上,看着陆泽在练刀,苏玛的神色就好像飘在湛蓝天空之上的云彩,安静且自然。

    木犁的目光从苏玛身上收回,已然习惯了这位龙格家幼女的存在。

    陆泽面前的道道木桩,原本平整无缺的木桩上已是刀痕弥漫,世子殿下的毅力跟体力跟天资远远超过了木犁的想象,这几日的他清楚感觉到陆泽在力量上的逐渐增长。

    他的饭量都已超过了成年的蛮族普通兵士。

    更加夸张的,还得是陆泽的天赋。

    木犁不由呢喃道:

    “这就是青铜之血的魔力吗?”

    “是盘鞑天神的赐福,还是魔鬼的诅咒...”

    当陆泽将今日的目标全部完成之后,木犁将军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只听见男人对着陆泽开口道:

    “世子。”

    “您已经把九种基本的战法练熟了七种。”

    “后面需要学习的就只剩下冲斩跟上马劈桩,最后一种难度最大,因为在马上挥刀跟在平地挥刀完全不同。”

    木犁的目光看向远处的苏玛,男人的声音变小了些,道:

    “刀术,永远都是杀人技。”

    “只有东陆人才搞那些华而不实的装饰佩剑,世子之前在南方草原的时候学习过骑马吗?”

    陆泽如实道:

    “学过。”

    “但都是些小的奶马。”

    不久后,陆泽跟木犁一起在这道小坡上吃起来了晚饭,还是英氏夫人的手艺,只是最近送饭的任务落在了苏玛的头上。

    陆泽看向木犁,笑道:

    “木犁将军,很多人都说,你是我大哥帐篷里的人。”

    北都城的权贵们都选择了站队,哪怕是木犁都没有除外,这位老将军跟九王吕豹隐一样,所中意的是对象是大王子吕守愚。

    木犁沉默下去,似乎没有想到陆泽会这么直接的询问出来。

    这段时间,他们只是单纯的师生关系,哪怕陆泽被大君安顿在木犁的帐里生活,可并没有交流过这些东西。

    “是的。”

    “我更欣赏大王子。”

    陆泽微微颔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天晚上,木犁去到了金帐,大君坐在偌大的床上发着呆,注意到木犁后招手让他坐下。

    “大君。”

    “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吕嵩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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