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端坐在帝宫那座铜瓦殿里的时候,已是满头白发的少女沉默的看着前方,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海镜一样,映出漫天星辰。

    西门也静总是会想起,她跟长生王相遇的那个午后。

    陆泽他们率先离开了二楼。

    在下楼的时候,陆泽告知了这个本性有些胆小的星相师,如果在天启城遇到什么麻烦事的话,可以大喊他的名字。

    “再见。”

    “再见。”

    午后,陆泽他们继续在偌大的天启城里闲逛起来。

    秋墨霜变得神情恍惚起来,她偶尔还会在四下无人的时候稍稍揉着胸口,好似身体真的有些不太舒服,陆泽见状,笑道:

    “年纪轻轻,郁气还挺大的啊?”

    草原大君嘴里说着是郁气大,只是那双眼睛却锁定在别的地方,秋墨霜后知后觉才明白陆泽指的是什么,她连忙将揉着胸口的手给放下,美眸当中充斥着丝丝恼怒。

    苏玛跟陆泽一起看着秋墨霜,而后她低了低头看着自己,内心感叹东陆这边风水真的很好,不仅粮食生长不错,人同样如此。

    这天下午,陆泽买了不少东西。

    “入乡随俗。”

    “今年春节,我给所有人都准备压岁钱红包。”

    在路过药铺的时候,秋墨霜犹豫片刻后跟陆泽开口,说是想要去买点药,她明显是将中午时候西门也静说的那些话给听了进去。

    陆泽点头:

    “去吧。”

    秋墨霜依旧站立在原地。

    “我...我没钱。”

    陆泽哑然一笑:

    “算了,我掏钱吧,怎么也得把你养得白胖,才适合做暖床丫鬟。”

    苏玛摇头。

    她对着陆泽摆弄着两只小手。

    意思很简单:现在就可以的!

    ......

    夜色笼罩大地。

    客栈里的西门也静却双目清澈,没有任何困意,因为她的作息和常人不太相同,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是西门最适合观测星辰排演算式的时候。

    但是今天,在最适合观察天象星辰的帝都天启,女孩好似很难真正沉下心来计算,思绪很难集中起来。

    西门又从手腕上的绸带中抽出一根银针轻刺自己的手背。

    这是星相师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在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就用特制的银针轻刺手背,但这天的西门看着已然没剩多少银针的绸带,不免幽幽的叹了口气。

    “吕归尘...”

    “为什么你的命运会是一片虚无呢...”

    当西门也静从宁州森林深处山崖上的古殿中走出来的时候,她的老师把古星相至高成就的秘典《天野分皇卷》交给她,老师让西门计算他所剩下的寿命。

    “老师...还剩七年。”

    而后,老师用匕首插入了他自己的心脏。

    “星相的计算,只有在计算和你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时才能趋近于准确。可是当你计算和自己相关的事情的时候,你计算的结果就在影响着世界的未来。”

    “这是星相学最后一条定律,不可自算。”

    “老师更希望你能够自由自在的活着,去外面看看崭新世界吧。”

    西门的老师用他的性命帮助西门真正在星相学上大成,那天之后的西门也静成为皇极经天派的第七个继承者,带着老师的遗愿和九州大陆星相术的最高知识,少女走进了乱世的烟尘里。

    这天晚上,西门也静陷入到无边的困惑当中。

    她跟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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