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男人身着粉红色的花边衬衫,头发打理的油光锃亮,看起来骚气异常,他这时候手里正捏着块绿豆糕点吃着,吃的嘴巴旁边都有碎屑。

    “饭后来两手,好运全拿走。”

    “赢了找乐子,输了就喝酒。”

    男人嘴里的顺口溜,张口就来。

    这引得陆泽身边的阿朱没忍住无声笑了笑,只是在发觉那位粉红衬衫男向着门口位置走来的时候,阿朱扬起的嘴角快速掩下。

    “哥们。”

    “今天也是来凑好运的吗?”

    “认识一下,我叫夏文镜。”

    “文质彬彬的文,镜花水月的镜。”

    夏文镜有些自来熟。

    男人打量着这边的环境跟气氛,就在陆泽面前唉声叹气,表示人家大曲林这边的赌坊发展的过于高端,令他这个小赌坊来的人不敢多喘气,生怕把人家的好地给弄脏。

    “我们蓝琴赌坊,真是小辣鸡啊。”

    “通讯基本靠吼,空调基本靠手,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

    “我都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在你面前献丑。”

    阿朱又低下头去。

    只是这次是因为她在强忍着笑,似乎没有想到还有这般有趣的客人。

    陆泽则是抬眼看着面前的夏文镜,这家伙说的顺口溜确实很有趣,但如果赌客们真将蓝琴赌坊的管理人当成是名谐星,那么绝对会被夏文镜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笑面虎,也是吃人的。

    陆泽掏出怀里的名片。

    “我是医生。”

    “以后身体不舒服,可以来找我,给你打八折,保你没事。”

    保你没事。

    这四个字渐渐的成为陆医生的口头禅。

    在不久之后,当陆泽真正在三边坡搅弄风云的时候,医生的这句口头禅成为了无数亡命之徒想要听到的话,因为他们深深知晓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夏文镜在接过名片前,先用裤子擦了擦手,而后认真的收起。

    “多谢医生!”

    约莫过了十五分钟,所有客人们都陆续到齐。

    蓝琴赌坊的夏文镜在这里并没有受到人们的重视,而跟他一样从小磨弄来的还有世纪赌坊的岩白眉,这位双眉天生雪白的白眉则是被诸多的人簇拥着在交谈。

    两人待遇,格外不同。

    这让夏文镜相当伤心,只能选择多吃点小吃。

    最后来到顶楼大厅的,是位衣着红色西服的中年女人,女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模样,身材有些发福,浑身上下散发着珠光宝气。

    赌坊大主管葛林陪伴在女人的身边。

    陆泽看向红衣妇人,不由就想到了口音颇为有意思的条狗王安全,条狗心目里的女神现在已经从卡蒙来到了勃磨,只是不知道命运的齿轮还是否跟原着里一样的在转动。

    赌局正式开始。

    陆泽没有展现出多大的表现欲,只是百无聊赖的散着手里筹码,大部分的时候都在跟身边坐着的阿朱在耳语,表现得相当随意。

    有输有赢。

    客人们在前半部分的赌资,大都是输给了庄家。

    这也是赌坊里不成文规矩。

    诸如荣姐这些名声在外的赌坊老饕,在来到别人地盘上的时候,都会选择先输掉一些筹码,当成是给庄家赌坊的‘作客费’。

    而输的筹码越多,代表着这一局在后面玩的就越大。

    所以,哪怕葛林面前摆放着六十万筹码,这位面色苍老的大主管却并不开心,只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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