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玉亭一听陆泽竟然说出来了这样的话,他
瞬间傻了眼。
这些天的孙玉亭之所以有意的选择避着身边的哥哥,就是在划清界限,怕这王满银的事情影响到他如今正火热的双水村工作上,可陆泽竟然还想着让他也跟着上台露脸讲话?
他玉亭喜欢的露脸,可不是这种露脸啊!
「别别别!少安,你二爸可不能上台的啊。」
「这种事情影响...」
陆泽摆了摆手,抢过话茬:「我爸担心的也是这个,你让他去地里干活还行,你让他上台讲话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这事情就交给你了啊!我看好你二爸!」
陆泽不给孙玉亭拒绝的空间,很快便带着老爹孙玉厚离开。
只留下在家里傻眼懵逼当中的孙玉亭,抽着烟,唉声叹气,没想到他这个老鸟竟然被自己的亲侄子给将了军。
只是想着刚刚他哥在屋里那闷不吭声的低沉样子,孙玉亭狠狠的咬了咬牙。
「工作是工作,亲人是亲人。」
「我又怎么能让我亲哥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呢?」
......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陆泽自然相信这个「神通广大」的二爸有着他的办法解决这码子事情,料峭寒冬已经到了尾声,回去的路上能够隐约看见山间露出的点点翠绿,陆泽想着很快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就都会过去。
陆泽现阶段的目标很是简单,搞钱改善下家里的环境。
晚上的时候金家湾的金俊山来到了家里一趟,原着里这位双水村副支书是来劝导孙玉厚去参加在学校举办的批判大会,只是这次金俊山只是拉着老爹孙玉厚聊了两句,然后便离开。
这倒是让提前就准备好热水的孙玉厚老汉感到十分的意外。
「哈?」
「我不用去大会啦?」
金俊山笑着点了点头,倒是没有解释是什么原因令孙玉厚这个亲属不用参加。
金俊山在临走的时候跟着陆泽又唠嗑了几句,说是这田福堂支书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感染风寒,以至于村里的大部分事情都是他跟孙玉亭俩人商量着来。
陆泽自然知道这金俊山是在提醒自己。
事情就是他二爸那边用的力,只是真正管事的那个田福堂态度还不明确,如果后面出现什么问题的话,他金俊山这里可不管兜着。
「谢谢俊山叔。」
孙家虽然处在田家屹崂的最边缘位置,但距离河对岸的金家湾并不算远,孙玉厚跟金家几兄弟的交情都不浅,和金姓许多人家的大人娃娃保持着十分不错的友好关系。
当然,更关键的原因还是陆泽。
谁都知道田福堂跟这个后生不对付,他这个一队队长村里少数几个让田福堂头疼的人。
送走金俊山后,陆泽想着明天找个时间得见见田福堂一面。
毕竟,这个润叶的事情还是得好好商量商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