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郭攸之亲自所写,目的就是为了狠狠的治范闲的罪。

    当天夜里的范闲是在守备营的监牢度过,第二天才被人带去了京兆府的大牢。

    京兆府尹梅执礼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原本正在府里书房打着瞌睡,忽然听到外面登闻鼓响起阵阵鼓声,被扰了清梦的府尹大人很是不爽,先让手下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久后,望着手里郭尚书亲自写的状纸,梅执礼睡意全无。

    府尹大人的眉头紧紧皱起,看着宛如烫手山芋一般的状纸,很快便唉声叹气了起来。

    这原告跟背告都是京里不寻常的人物,原告是礼部尚书家的独子郭宝坤,被告是户部侍郎司南伯的儿子范闲,梅执礼看着这两个姓氏便头疼万分。

    如今朝堂之上,争斗最为激烈的自然是太子跟二皇子。

    礼部尚书郭攸之与长公主相熟,属于太子一脉;而司南伯范家与靖王府交好,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二皇子这边,梅执礼只觉得脑袋都大了一圈,这个年纪的他只是想着能够安安稳稳的从现在这个位置上退下来就行,但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这个范家小子成何体统!」

    「从儋州来到京都就不能安稳些,还敢公然行凶,真是胆大妄为。」

    梅执礼打算先把这个行凶的范闲拿了再说。

    只是这时候的他才知晓,这位司南伯私生子原来已经到了自家京兆府的监牢里面,询问下才得知是守备营那边派人,细问下才得知原来昨晚行凶时还有另外的人证。

    「叶重大人亲眼所见?」

    「那...这件事情就好办了许多。」

    梅执礼默默为司南伯默哀了几秒钟。

    眼下这件事情,他这个京兆府尹哪怕想着一碗水端平已经是不太可能。

    只能说这个范闲自己个撞到了枪口上,这位京都守备叶重大人最是嫉恶如仇,与禁军副统领宫典乃是师兄弟的关系,背靠着叶家那位大宗师叔父以及如今陛下的万般恩卷,梅执礼有时候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但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

    日上三竿以后的司理理才从睡梦中缓缓醒来,转过头来望着陆泽的侧脸,想着昨晚如梦似幻般的恩爱缠绵,脑海里残留的记忆作祟,司理理只觉得双腿发软,腰间极为酸涩。

    太子...

    司理理神情变得稍稍有些复杂起来,看着陆泽那张俊朗华贵的脸庞,她眼神复杂难明。

    很快,陆泽也醒了过来。

    这时候的陆泽自然知道身边闭上眼睛的司理理是在装睡,也不揭穿,只是抱在怀里好好温存片刻,引得后者稍稍有些反应以后的陆泽才起身离开。

    昨天晚上

    对陆泽来说,才算是真正出了手。

    挡下五竹只是一记正常的招式,而真正的杀手锏是在于叶重的出现。

    他的出现直接把范闲能够操作的所有空间完全堵死,陆泽只是在宫里一次偶然的机会知晓了某条消息,自然而然的把牛栏街这个点,通过运作两条交叉直线聚焦在了这里。

    范闲准备好的船坊反而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陆泽的嫁衣。

    陆泽是跟靖王世子李弘成一块回的京都城。

    后者那天听完老王爷对陆泽的评价以后,独自思考了许久,原本这位世子殿下也思考过究竟要站在太子跟二皇子哪位的身边,但世子无疑还是更喜爱二皇子的为人处事。

    只是在跟身边这位太子殿下真正相处下来以后才能够发现,传言里喜好玩乐的储君殿下似乎城府跟手腕都不是一般的深,所以李弘成才想着接着范闲的事情,稍稍把关系挽回一下。

    回京都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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