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自顾自念叨了两句太沉太累。

    许久后的鱼大家才止住笑声,她望向陆泽,语气中带着雀跃:「好看吗?」

    陆泽神情古怪:「不应该是问...好摸吗?过来过来,殿下我好好丈量下鱼大家的规模,怎么感觉这一路看过来竟还有所成长?唉,女子太过劳累也不好啊。」

    慕容梧竹低头,有些轻松...跟自卑。

    不久后,喵喵喵骂个不停的白猫武媚娘浑身湿漉漉的回到竹林。

    .......

    入夜后的上阴学宫依旧灯火通明。

    陆泽自然没有那些士子们苦心备考的烦恼,皎洁净白如霜的月光洒在竹林间,早早便用完晚膳的陆泽躺在那架老竹藤摇椅之上,腿上是正张着深渊巨口在打哈欠的武媚娘。

    「梧竹已经睡下。」

    「这丫头嘴上说着不困不累,可显然是个没有在外面经历过风霜的女子,吃完饭后便乏倦缠身,那位慕容桐皇是个对自己够狠的角色,就如此去往了那座水深万丈的太安城,慕容姐弟二人面容极为相似,但这心性却又是天差地别。」

    旁边石凳上的鱼幼薇轻声细语的与陆泽说着话。

    月光照耀在女子脸上,竹楼外面摇曳的几盏烛火映照着鱼幼薇曼妙的身姿与白俏的脸颊,陆泽歪着头欣赏着身旁美人,轻声开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慕容桐皇想要登台唱戏,我便给他个足够大的戏台子。你若是想在学宫住下,那想住多久便住多久,若想出去转转,等我回来,咱们应该有很长时间能够细谈人生,度过这寂寞的漫漫长夜啊。」

    鱼幼薇脸上泛起浅浅笑容,但很快隐去:「从太安城回来?」

    陆泽瞥了她一眼,玩笑道:「鱼大家这句话便有些胸大无脑了嗷,王侯门户深似海,在襄樊的那座靖安王府便诡谲万分,更何况是离阳帝都太安城?」

    陆泽望向北方那座泛着无数星海的黑色苍穹,与身边女子说着真正的贴心话:「出剑州以后,大师傅便与我说过他前来的真正目的,皇宫里那位可能已经想好叫我携银瓶去西域,若事成,殿下我啊,估计便是离阳朝最年轻的藩王。」

    鱼幼薇脸上满是震惊。

    一是因为陆泽刚刚这番极为隐秘的话。

    二则是他竟然把这如此要紧的事情说给了自己。

    「这件事情太安城很多大人物都知道,告诉你自然也不算什么。」

    「当然,要是真的很感动,那...在床榻之上敢动些便是。」

    陆泽哈哈大笑。

    又与身边女子聊了许久的时间,腿上武媚娘俨然睡了下去。

    良久后的鱼幼薇起身来到陆泽身边,想要把白猫抱走,女子低下头去鬼使神差的与陆泽对视一眼,竹林间的气氛竟忽然变得旖旎起来。

    陆泽环抱那纤细腰肢,用力一拉,鱼幼薇的身子陡然往前一倾。

    感受着陆泽的手越发不老实,这时才稍稍反应过来的鱼幼薇连忙起身,抱着还在懵逼中的武媚娘快速离开,只留在原地丝毫不困倦了的陆泽。

    「嘶。」

    「原来,真的无法把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