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龙象双眼赤红的扶于床榻之上,在身边,轮椅之上的徐渭熊死死攥着那羊毛毯子,躺在床上的老人竭力压下咳嗽:“爹我啊,要走啦。这辈子算是善终,只是可惜你们这些孩子跟着受苦。渭熊,那赵楷不是易与之辈,你记住...”

    .......

    车厢里,闭着眼睛的陆泽忽然睁开,掀起车帘,望着西北方向。

    “北凉王。”

    “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