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有一艘楼船昨天晚间整船覆没,无论是巡卫还是船长水手,一个都没活下来,”包千绝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更为严肃,“这可是大事。赵总都发疯了,发誓要找出凶手。”

    啊?这么严重?

    杜泯之全身打起了寒战,他颤抖着声音问道:“那,那他们有什么证据说我们做的?”

    “不是一口咬定你们做的,而是所有在外面的人员,全部都被问到了。有混乱区那边过来的船只,二塔连来意都没有问,直接击沉了,”包千绝说道。

    中断了联系之后,杜泯之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直接来到了束星北所住的舱房门口,敲开了门,小心地向外面看了看,然后关上了门,“束经理,出大事了,你知道吗?”

    “什么事?”束星北早已起床了,他练了几趟拳,正要去洗澡呢。

    杜泯之把包千绝的话转述了一遍,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束星北。这家伙戴着面具,根本看不到他的神情。

    束星北听完之后,哦了一声。

    “不是你做的吧?”杜泯之真想把束星北脸上的面具给摘下来,好好看看这家伙的神情。

    束星北看了他一眼,“我说是我做的,你信吗?”

    “不信,”杜泯之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真要说是束星北所为,杜泯之还是不大相信。毕竟两艘楼船隔得那么远,束星北连救生艇都没用,他是在冰冷的海水中游过去的吗?

    束星北拉开舱门去洗澡,杜泯之还是一副狐疑地盯着他的背影。

    不知不觉间,杜泯之把束星北当成了一个极度危险的人。

    对了,那瓶饮金兽的粘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