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子趴倒了床上。

    红裙下的小腿儿闪着烤瓷似的光芒,耀眼得让束星北心里都开始发慌。

    “我来?”束星北犹豫着问道。

    “不是你来,还是我来?我后面像是长了手的样子吗?”红娘子伏在被子上,反问道。

    “可是,你穿着衣服,我,”束星北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衣服?那不简单,你掀上去不就得了?难道你不会?”红娘子心里都笑得疼。

    比起情感方面有如一张白纸的束星北,红娘子委实能当他的老师了。虽然她和自己的未婚夫没有真正做过什么,可是他们之间的亲密不是假的。

    “那我真掀了啊,”束星北忍不住又问道。

    “你怎么扭扭捏捏的。要是不行,你就出去叫别的男人来,”红娘子故意用言语刺激着他。

    叫别的男人?说我不行?

    束星北恼了,一撩红娘子的衣裙,向上一翻,惹得红娘子一阵叫唤,“你轻点,疼。”

    短短四个字,若是有别人听到,足以引起无尽遐想。

    束星北将外敷的药物一点点用手心化开了,在她的后背上搽抹着。桑青木那帮人着实是狠,看看皮鞭的深痕,就会明白他们是真下了死手。皮鞭所到之处,连肉都被拉起来了。

    “疼,”红娘子禁不住颤动起来。

    她能忍到现在,也实在是意志力坚定。

    “我只碰碰,没进去,”束星北手指头抚过了那一寸一寸。

    红娘子又是疼又是好笑。她虽然未经人事,可也听过手下那帮汉子嘴里吐出来的胡话,那些虎狼之词,和束星北现在说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了。

    “哼,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红娘子问道,“你进公司多久了,跟人学坏了?”

    “学坏了?没有啊。我真是没进去,”束星北不得不承认,红娘子身上的皮肤触碰起来,比触碰自己,那简直是没办法比啊。自己就是一个泥巴捏的,而人家,分明是上帝做的最好的瓷器。

    他手指颤动,居然滑开了她上面的束缚。

    “你,”红娘子背对着他,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故意还是无意,身体也颤了起来。她想到了最有可能的场面,身上的皮肤都被刺激得红润起来。

    “我身上有伤,不能,”红娘子翻转过身来,身子一扭之间,前面的衣物已完全敞露开了。

    束星北在这瞬间沉迷了,他委实没有见过比这更美的风景,一时间,他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然而,红娘子后背的鞭痕提醒着他

    ,唤回了他的神智。

    束星北立即转过身去,“对不起。”他喃喃地说道。

    不错,真男人。

    红娘子在心里给束星北下了定义。

    她迅速地理好了衣服,站了起来,又走到了束星北的面前,勇敢地正视着他,“没关系。你救了我,就是把我给你,也应该。只是我身上有伤。现在不行。”

    束星北已恢复了理智,他笑道:“你说什么呢。我救你,是还你以前的不杀之恩。”

    提及以前,红娘子不由得想到了在长庆岛上的一幕幕。

    这家伙好像还有一头怪蚁,会飞。怎么没看到?

    “坐下吧,有伤,要静养,”束星北没多说什么,而是为她取了一杯热水来,又把内服的药递了过去。

    红娘子吃了药,坐到了床上,“束星北,能说说你到高塔赎人的情况吗?”

    束星北沉默了许久,“人没赎到。她死了,死在九塔的巡卫手中。”

    “那你现在还为九塔做事?”红娘子知道这是哪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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