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李兴神情冷漠,对包千绝的提议,他毫不在意。
“李兴,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上回让人殴打我的事,我都不计较了,难道你非得一条路走到黑吗?”已经得到船长赵尚志单独接见的包千绝心情大好,他也是领命而来。
船长说了,束星北是个重情义的人。只要控制了束星北的两个老婆,一个船屋区出来的邻居,以及一个叫沙廉的老头,就能彻底地控制束星北,让束星北在海域上和白虎堂特攻社地的人对阵,到那时,还怕束星北不死吗?
李兴不再理睬包千绝,对着杜泯之和李维民问道:“二位,你们的意见呢?”
杜泯之和李维民下意识地咽下了一口唾沫,我的天啊,让我们选,我们选了有用吗?
“李部长,”杜泯之张了张嘴,又停下了。
一边,是怒气冲冲过来兴师问罪的包副总,看得出,包副总和船长那边达成了一致;一边,是掌握了整个第20层力量的李兴,巡卫都是李兴的昔日手下。不管是哪一边,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可以说今天惹恼了任何一方,他都是死路一条。
可是,又没有第三条路可走啊。
“李部长,依我看,你还是听包副总的吧。胳膊拗不过大腿,你再有势力,还比得了包副总,比得了船长吗?包副总的安排很合理,把那四个人交出去。束经理毕竟,还是年轻,过于毛躁了,为了他,搭上你的未来,不值得,”李维民开始苦口婆心地劝了起来。
包千绝看了一眼李维民,眼里闪过满意的神色。
“哦,李副经理是这个态度。我记下了。你呢,杜副部长?”李兴不置可否,又转向了杜泯之。
杜泯之想到束星北的疯狂,想到了他曾听过的束星北所作所为,最后也拿定了主意,“我反对这种做法。包副总,有道是祸不及家人,更何况那四个人就是和束经理认识呢,为什么要用他们来要胁束经理?这种行为,难道不下作吗?”
“杜泯之,亏你还是我任命的副部长,告诉你,你站到了李兴和束星北这边,还有命离开方舟吗?”包千绝一声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