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头,目标是一个二级武师,对吗?”另一个队员宋景芳问道,他将弹匣装进了口袋。

    “二级武师和我们不是一样吗?也就是一刀的事儿,”段一刀笑了。一把小刀在他的手掌中打着旋着,那刀无比锋利,刀锋有点儿暗红色,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是刀饱饮了对手的鲜血之后,怎么也擦拭不去的痕迹。

    “不要大意,”夜春明抬了抬眼。

    “对,狮子搏兔也用全力,可不能在阴沟里翻了船。各位兄弟,再看看那张束星北肖像画,可别杀错了人,惊走了目标,”鲁军将田丁留在白虎堂的肖像画拿了出来。

    “要不要把外面的蛇娘叫进来,一起看看?”鬼手笑吟吟地问道。

    “你对她最感兴趣,总想在她身上揩点油儿,不怕她剁了你的爪子,你出去叫呗,”宋景芳玩味地一笑。

    鬼手缩了一下脖子,“我可不敢了。”上次他在蛇娘的腰上摸了一把,结果那女人当场翻脸,差点没剁了他的手。因此,这事也成了另外几个人挖苦嘲笑他的话题。

    “还有20分钟就能登岛了。蛇娘,你负责警戒和在外围搭讪,鬼手,段一刀,你们两个布置陷阱,宋景芳,鲁军,你们两个负责策应,我居中调停,封命负责联络,给出讯号,”夜景明很快就做出了安排。他们每个人的耳机里,都能听到各自的声音。

    这种通讯器,不是出自公司之手,而是他们白虎堂自己研制的。彼此间,有对讲功能,而且这种长波通讯信号,公司那边监控不到,也无从对他们进行定位。

    夜哭小队在一起执行的任务次数太多,多到他们彼此默契的程度就像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