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要生事,全力克制,可以礼让,”邓戈在承老的授意之下,发布了命令。

    宋景这边还没有说话,鲁宝贵先在通讯器里开口了,“别人都吹胡子瞪眼欺到头上来了,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给我直接打回去就是了。记住,不要伤人性命。”

    宋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宋景,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鲁宝贵笑吟吟的。

    宋景顿时就明白了。鲁宝贵还是对自己有点儿不服气啊。

    “我没什么话。一切都按鲁首领的意思去办,”宋景咧了咧嘴。

    公司和白虎堂顺着湖边不停地寻找着奇花异草。白虎堂还猎杀了一些小型的野兽,多是獐子狍子之类,还有十多只黄鼠狼。

    到了夜晚,两方各自收拢队伍,远离寒湖一里地之外安营扎寨,一个个帐篷搭了起来。帐篷内,用头灯照明。野外也有不少人坐着,聊着天,同时警戒着可能的危险。

    连续十多天,公司和白虎堂的队伍就这样围着湖搜寻着,日出而作,日落而辍。等到凌风堂的队伍抵达虫巢时,寒湖周围的奇花异草一扫而空,就连草根都被扒了出来,被那些兵丁们给收走了。

    唯一的缺憾在于,他们顺着寒湖走来走去,也没能找到一条可以抵达对岸的道路。

    而此行出来,不管是公司也好,还是白虎堂也好,都想越过寒湖,继续到对面去搜索珍贵的东西。

    “找,继续找,我就不信了,除了湖就是沟的,实在不行,把寒湖边的石块凿碎,把湖水给放掉,还愁不去吗?”公司的洪为旺向邓戈提议道。

    邓戈摸了摸下巴,“不失为一个办法。”

    “想开凿湖边石块,不是不行。不过,我们先等上两天再说,”承老没有反对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