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兴味索然。
鲁姓汉子登上了快艇之后,一个劲儿地让众人小心,镇定,可是这些人早已吓掉了魂,哪里肯听他再说废话。
“早知道我们就该跟聂队长走啊。”
“谁说不是呢。是我瞎了眼,鬼迷了心窍。”
“特么的,我本来是铁了心跟着聂队长的,就是这个该死的,不停地向我使眼色。”说话的人,朝着鲁姓汉子怒目而视。
“别埋怨了,说再多,也改变不了局面,希望能有个全尸吧,”一个汉子垂头丧气地说道。
寒湖的冷气直逼上来,这帮人穿的都是衬衣,不一会儿就冻得脸色青紫,也顾不得埋怨和发牢骚了,一个个目光呆滞。别说去采摘荷叶荷花了,此时他们连动一动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实在是太冷了。
鲁姓汉子悲伤地抬起头来,看着蔚蓝的天际。这是天意吗?老天是在惩罚我背叛了聂青云,改为投奔高宽吗?
一行泪顺着他的眼眶流了出来。还没有流到两颊,已冻成了长长的冰吊悬持在他的脸上。
“咦,快艇直接不动了?”岸边还有不少人关注着他们,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异常。
“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他们连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也敢去采摘,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旁边有人摇头说道。
“不对劲,他们都死了,”有人看到了快艇上的人坐在那里有如雕塑,掩口倒吸凉气。
凌蔚也在远处用望远镜看着,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凌堂主,你把束星北逼走了?还是他弃你而去?”一个玩味的声音在凌蔚的通讯器里响了起来。
“千百义,你好歹也是白虎堂的大首领,说话就是如此随意吗?没有经过调查,就胡言乱语?”凌蔚心情极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