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任谁早就安排好了，哪怕东方晓自己，在这方面都比他更在行。
他要做的就是提供支持罢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今程古剑“失败身死”，但也少不了有人不肯接受现实。
一切需要处理的，小女皇已经在着手一并收拾了，抄家也好流放也罢，有许时派给她的作战队，简直不要太轻松。
“主要还是谈谈日后我们两方该如何保持合作？”
唐霜也给了她一份资料，“这是拟定的方案，还请东方小姐仔细过目。”
“好。”
被人这么称呼，东方晓也有点不习惯，但还是接过了东西仔细浏览。
相较于之前和许时半口头半书面的商量，手上这份显然更详细一些。
换做别的她恐怕要看好半天，不过是许时弄出来的玩意，她也用不着这么认真就是了——主要是认真有用么？她又拒绝不了……
心里大概有数就行了，可能是因为被种了种子的缘故，小女皇倒也不是很担心许时会借机发难，无形之中就对他有自然而然的信任。
“我昨天还没注意呢，唐霜小姐便是夜罪之城的……总督？”
她反而对唐霜更感兴趣，昨天对方在人群中不显山不露水，她都没把对方放在这个位置上。
却没想到人家才是夜罪之城的最高统治者，一时间她还有点意外。
“不用这么生分，我大你几岁，愿意的话叫姐姐就行。”
唐霜一向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那就叫你唐姐姐。”
听她这么说，东方晓也瞬间恍然。
甭管她是什么身份，想必也是许时的夫人之一吧？至少从进来到现在，她就没见到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分开过。
按理说她应该表现得惊讶一点，你们原来是夫妻档么？
但可能是因为之前经历过太多，她心里似乎也没什么惊讶了……就好像事情本该如此。
就连改口都是那么自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