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佗,你很好。

    」

    ……

    「楚军已夺下壁垒,但并未推平墙垣,反倒派人据墙防守,似乎没有过墙布阵之意。」

    传令兵将前方的军情传报回主将赵佗处。

    站在高台上,看着从远处壁垒处退回来的秦军士卒,赵佗面色澹然。

    反倒是一旁的卢绾沉不住气,问道:「将军,楚军没有趁势推墙进攻,而是结成守势,莫非是那项渠看破我军计划后心生惧意,不敢来攻了?」

    赵佗笑而不语。

    旁侧的钟离眛明白,便接口道:「非也,将军据此而守,项渠只要还有救楚国之心,就必须来攻,此乃将军所设阳谋也。故而楚军此举,恐怕是想等待士卒休憩完毕后,以最好的状态来与我方交战,以获取胜机。」

    「原来如此,那我军不如趁此机会,再派人重夺此道壁垒,又和楚人据守鏖战,耗其锐气?」卢绾眼珠子一转,想出一个妙法。

    赵佗却哈哈笑起来,说道:「阿绾啊,你这方法倒是不错,但却没有必要。耗了这么多天,我军胜算已经足够,更何况我已有破敌之策。」

    「你可还记得我让你从附近乡邑和彭城运来的牛?」

    卢绾一愣。

    牛?

    在数日前,赵将军在此处修筑营垒的时候,就让他传令从附近乡邑和彭城处搜刮来了近百头壮牛。当时他还以为将军是要以牛飨士,但这几天,军营里却没有宰牛之举,他都快忘了这回事情。

    莫非将军要以牛破敌?

    就在卢绾发愣的时候,钟离眛却眼中一亮。

    他出身钟离氏,可比卢绾这乡下人的见识高得多,赵佗搜牛之举,让钟离眛想到了一个人。

    莫非将军是要效其所为?

    ……

    「二三子,我今日也不瞒尔等!如今我军已经到了缺粮之际,此番饱餐后,已再无粮食可供尔等飨宴,若要吃食,只有往前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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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项渠颔首,目光转向北方的秦军营垒方向。

    「赵佗,我来了。」

    ……

    这一夜,相较于数日来的攻垒厮杀。秦楚两军并无动作,显得十分安静。

    双方都在休憩士卒,等待那最终的一战到来。

    清晨,露水凝结成霜,大地上充满了刺骨的寒意。

    但在这片战场上,却有如火般的热血在激荡。

    赤旗飘扬,两万身穿赤甲的楚军,已经在这条近十里宽的隘路通道上列好了战阵,人人脸色发红,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刃。

    「秦军在墙垒后约六百步列阵。」

    收到传回来的情报,项渠微微颔首。

    秦军在墙垒后已经列好了阵势,这是不给他楚军走出隘路,在宽阔地带列阵的机会啊。

    但无所谓,秦军不给楚军列阵的机会,那他就以这近十米宽的长蛇阵冲过去。

    蛇头处,是他精心挑选的一千敢战死士。

    一个个身强力壮,战意高昂,胸中有热血,愿为楚国存亡而战。

    狭路相逢勇者胜!

    项渠要用这一千死士打头阵,就像是一柄尖刀般插入秦军阵中,击破所有阻挡的秦人。

    蛇头之后,两万士卒组成蛇身蛇尾,紧随那些死士,直冲秦军战阵,一举破敌!

    「推开墙垒,死士出击!」

    项渠坐在马上,位置处于一千死士和两千锐卒的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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