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秦军主力加快速度,就会与后方的运粮部队拉开距离。这样一来,两者之间的距离一长,后方出现问题,前军就无法立刻回援。”

    “届时,我再派人去毁坏秦军主力和后勤运粮部队之间的道路,在路上遍撒蒺梨,设下路障,让他们回援的速度更慢。这样一来,我军便可放心的吞下秦军粮队。”

    “这一次,我不仅是要烧掉他们的粮草,我还要将这五千秦卒和那数千民夫一起屠戮!”

    景驹惊叹不已,但又忍不住问道:“万一那羌瘣不上当又该如何?”

    景同笑起来:“就算羌瘣不上当追击,那也无妨。我军在前方出现,定然会误导羌瘣,让他以为我楚军的主力就在前路,之所以派人引诱,是想要在前方伏击他。”

    “到了那时候,再让人驱赶林中鸟兽,做出一些伏击的姿态,定然能让秦军感到惊惧。这样一来,羌瘣就会更加小心的探查前路,对于后方的粮队,就会出现疏忽。届时我军便可再找机会,一举袭破!

    “兄长高见!”

    景驹立刻叹服,道:“兄长此计,成则可引诱羌瘣追击,不成则能让他误认为我军在前路埋伏,从而忽略后方。此计真如一箭穿二鸟,何其妙也!”

    在弟弟的敬佩声中,景同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此计原非他所创,而是来自于昔日赵佗对付左司马的奸诈诡谋。

    赵佗泗水大胜,传遍天下,但大多数人只关注到赵佗的背水为阵。

    除了当事人外,很少有人知道赵佗在背水大胜之前,曾用过何等下流的手段来引诱和激怒左司马昭平。

    若无那些手段,堂堂楚国左司马,又怎会轻易的失去理智去埋头追击秦军呢?

    景同如今回忆起来,左司马看到那木头上刻下的辱骂之语时,血气上涌脸色涨红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蛮夷向来多怒而无脑,纵使这羌瘣要谨慎一些,但其脾性也绝不会好。此人若见辱骂,必会暴怒无比,吾计成功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想到此处,景同忍不住暗道:“此番偏师任务何等重要,王翦怎么不让那赵佗带兵,反而是让什么羌瘣来。莫非是因为赵佗的功劳太大,被秦人所嫉,故而雪藏了吗?”

    “呵呵,此番若是赵佗领兵,我自然畏惧,更不可能施展此计。但区区羌瘣嘛……不过蛮夷罢了。”

    景同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他虽然是第一次作为主将上阵,但他先后跟随昭平、项渠,与赵佗这般名将交过手,虽然都以败绩收场,但景同的眼光也在无形中被提高了。

    对于羌瘣这种混了几十年也没啥名头的平庸之将,自然是有些不放在眼中。

    ……

    一支两万人的黑甲秦军正如长蛇般,走在通往淮阴的道路上。

    忽而前方探路的快马回报,让整个秦军队列停了下来。

    “将军,前方发现楚军骑兵。”

    为防太过显眼,被人袭杀,赵佗此番没有坐在战车上,而是骑了一匹战马,在马背上接到斥候传来的情报。

    他转头对左右笑道:“楚军迹象已显,看来是真打着要迷惑我军,好袭击后方粮队的主意。“

    “将军英明,我军对此早有所料,此番必定让他楚军有来无回。”

    诸将笑着回应。

    赵佗笑容收敛,沉声道:“他楚将既然想迷惑我军,让我认为其主力在前方伏击,那我就顺他们的心来吧。多派人马,探索前路,做出一副惧怕伏击,认真搜寻的模样。”

    】

    “唯。”

    就在诸将下去传令时。

    前方再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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