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更是因为赵佗在自己的一番教导下,终于知道了什么才叫堂堂正正,什么才叫君子之战。

    听到大司马称赞秦将赵佗,相夫疾和一旁的田儋都惊讶到了。

    田儋问道:“大司马,那赵佗上一次甄城之战,假装坠马,施展诡计夜袭我军,此等行事,堪称卑鄙,如何能当君子之称?”

    田冲摇头道:“那已是昔日之事了。古语有云,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赵佗麾下二十万大军已经驻扎于东郡,大可趁着我齐军尚未集结的时候,发动袭击。但他没有,赵佗是要等着我将大军集合好后,再来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君子之战。”

    田冲说到此处,感动道:“你们说,这赵佗是不是君子啊。”

    “不会吧,我看过这赵佗的战绩,他一向以诡谋著称,怎会做这种事情?”

    田儋和相夫疾满脸狐疑,表示不相信。

    田冲见他们不信,便将赵佗的帛书给这两人阅览。

    看完后,这两人也愣了半晌。

    相夫疾皱眉道:“感觉这般行事不太像赵佗的风格,会不会其中有诈?”

    田儋亦道:“相夫先生说的是,我看这赵佗说不定是想以这封书信来欺瞒大司马,好让我齐军放松警惕,然后他便可重施故技,再次发动夜袭。”

    “不会吧……”

    田冲嘴里这样说着,但他的脑袋里,还是不由冒出上一次甄城之战的场景。

    那一场夜战,是他一生的污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田冲心中也有些担忧起来。

    他低语道:“既如此,不管他赵佗信里的话是真是假,我齐国尽快将军队聚集便是。至于甄城、阿邑这边要广放斥候哨探,日夜巡视,营中兵卒训练也不能停,时刻做好秦军突袭的准备。”

    田冲又想到如今的两军兵力对比,感觉有些头疼。

    “秦军在此有二十万人,我军不过十万。赵佗纵使不突袭,堂堂正正来战,恐怕我军也不是对手啊。只能严防死守,拖延时间了。唉,那赵佗信中所言是真的就好了。”

    “赵佗,你会是君子吗?”

    田冲喃喃自语。

    一旁,相夫疾和田儋满脸不相信。

    这天下间,真的会有那种掌握了优势兵力,而不趁势攻击,一定要等敌方大军聚集之后,再堂堂正正打一场君子之战的将军吗?

    真的会有这种人吗?

    田冲感叹完,又想起这一次相夫疾从秦营归来所带回的消息。

    他对田儋吩咐道:“派人护送相夫先生前往临淄,将此事先告知相邦。”

    秦王政要求齐王建将相邦田假、大司马田冲等人尽数交给秦国,虽然说齐王建只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田冲为了自身安全,还是要先和田假通气才行。

    相夫疾和田儋皆是大司马招揽的亲信,对此自是心中清楚。

    “大司马放心,有相夫疾入临淄,此事定然无碍。”

    相夫疾拱手告辞。

    田冲也还礼道:“相夫先生慢行。”

    田儋送相夫疾走到营外,对一个身高八尺,全身披挂的齐军将领道:“田荣,你带百人护送这位相夫先生前往临淄。”

    田荣见自家堂兄神色严肃,便知此事关系重大,忙高声应诺。

    “下吏遵命!”

    田荣转身对相夫疾道:“先生请。”

    相夫疾打量了这田荣一眼,微微颔首道:“好个壮士,如此雄壮威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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