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如果两者中有一方没了,那我乌氏也就没了富贵之源。”

    “父亲说的是,只有月氏不灭,我们才能从他们和秦国之间不停的赚取钱财。”

    乌氏芳点头,深以为然。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尖利的哨音,以及猎狗的吼叫声。

    乌氏父子脸色一变,连忙推门而出,刚好看到府邸的大门被人撞开,一个个披坚执锐的秦军士卒鱼贯而入。

    “郦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乌氏倮铁青着脸,看向被秦卒簇拥的一个中年文士。

    郦食其笑道:“上将军有请乌氏君前往郡府一行。”

    “这是请吗?我父是有朝觐皇帝,议政之权,你们这样无礼,我们定要告到皇帝面前去!”

    乌氏芳大吼出声,看到那些秦国士卒竟然绕开他们冲入府邸中,一看竟然是要抄家的姿态。

    乌氏倮拢在袖子里的手颤抖着,脸上阴沉道:“那就走吧,我刚好去见上将军,看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给个合理的解释,老夫决不罢休!”

    ……

    半个时辰后,北地郡府。

    面对乌氏倮父子一来就叫冤,质问,甚至还有告到皇帝面前的威胁。

    赵佗面带微笑,平静开口。

    “先给乌氏君父子上个水刑吧。”

    已经被科普过水刑的樊哙,立刻狞笑着上前,将乌氏两人擒在地上。

    紧接着,亲兵们将布帛和水端上来。

    盖脸,加水……

    “我要告到咸阳去!”

    “杀了我吧!”

    “你是恶鬼!”

    “上将军饶了我!”

    “我说!我们给月氏人传了军情!”

    不到两刻钟,乌氏芳就先自家老父坚持不住,在揭开布帛换气的刹那,抓住机会,倒豆子一般就将他们父子,如何通过豢养的死士向月氏人传递秦国军情的事情,通通抖了出来。

    儿子先降,早就坚持不住的乌氏倮也立刻崩溃,都不用人问,跟着自陈罪过。

    不过片刻间,乌氏倮父子通过上将军信任,利用出塞商队为月氏人传送重要军情的一场大案,立刻就清清楚楚的摆了出来。

    旁观的李郡守、杨郡尉脸色发白。

    “乌氏倮私通外敌,传递军情给月氏,此乃叛国之罪,他们父子当送往咸阳,定是个车裂之刑!”

    “如此国之大害,多亏上将军明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该杀!”

    李郡守和杨郡尉又是拍赵佗的马屁,又是怒斥乌氏倮父子,生怕自身被其牵连。

    乌氏倮跪在地上,苍白的脸上还湿哒哒的滴着水。

    他不停的叩头:“乌氏倮被利益迷了眼睛,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上将军还请饶命。乌氏倮愿献上所有家产财富,只求饶我一命。”

    “上将军饶命啊。”

    乌氏芳也哭着跟着磕头。

    “哈哈哈,献上家产求饶命?你们都叛了国,待到车裂了你们,家财照样充归官府。”

    樊哙哈哈大笑,泯灭了乌氏父子的希望。

    乌氏倮瘫软在地上,满脸绝望。

    赵佗见到这一幕,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他淡淡问道:“叛国通敌,自是死罪。不过战争即将开始,我念你们父子还有些用处,给你乌氏倮一个立功的机会,若能助我击灭月氏,我当为你们表上一功,或许能免了死罪,做个刑徒活下去。”

    “刑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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