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贵族的数万人,正在赶来的路上。

    “须卜当完了,我要带着乌鹿虚和其他的部族逃离这里,去东边和东胡联合,一起向秦人复仇!”

    “我发誓,我一定要向秦人复仇,我要亲手砍了赵佗的脑袋,作为酒器饮酒!”

    头曼单于咬着牙,在心中说着复仇的语言。

    然而当他在亲卫的护送下,好不容易杀出主战场,来到南方数里处时,却惊骇的发现,这里同样是一处战场。

    怪不得乌鹿虚一直没有支援到前面去。

    此处匈奴人、月氏人相互厮杀在一起,烟尘四起,战马互相碰撞,喊杀声震耳欲聋。

    “那个苏迦莎派使者骑快马赶上来,求见左谷蠡王,说是后方发现秦军骑兵的踪影,数量很多。左谷蠡王不知有诈,刚接见那月氏使者,想要问一问后面的情况,就被那个使者当场刺杀。我军大乱,后面的月氏人趁乱杀上来!”

    一个满身是血,灰头土脸的匈奴贵人哭叫着向头曼单于述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乌鹿虚被刺杀了?”

    头曼单于感觉一阵头晕。

    左谷蠡王乌鹿虚虽然是他的反对者,还和他打了一场内战,但如今面对秦人的侵袭,他们却是最坚定的盟友。

    现在乌鹿虚被杀,其部众大乱,被后方的月氏人趁势冲过来攻袭,这相当于是断了头曼单于收拢左谷蠡王部,然后且战且退的打算。

    “苏迦莎,贱女人,你敢背叛我,我要杀了你!”

    头曼单于发出愤怒的咆哮。

    他的声音雄浑凄厉,饱含了无边的恨意,在这草原上传荡极远。

    然后,就吸引到了苏迦莎的目光。

    她漂亮的眸子紧盯着从北边赶来的那上千匈奴人。

    “头曼在那里!”

    “月氏勇士杀过去,擒杀头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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