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门而入,闯入正厅时,顿时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刘家纵使比起魏韩两家差了老远,却也称得上世家,在场可是有不少胎蜕境的高手,看到嬴无忌杀气腾腾地闯入,纷纷起身迎上。

    但他们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没有办法朝前进一步。

    嬴无忌一刻也不愿耽误,飞快转过身倒着逼近老太爷。

    他修为太低,自然做不到镇压所有人,所以在刚才进门的那一刻,就催动了法度之狱,定下的规则是:所有人都只能倒着走路,并且不能使用真气。

    短时间内,很难有人反应得过来。

    而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嬴无忌的剑已经架在了刘家老太爷的脖子上。

    “说!花朝在哪!”

    “公子无忌,你这样可是……”

    “啪!”

    一耳光落下,扇掉了他为数不多的老牙,萎缩的牙龈嘎嘎往外冒血,不能使用真气的他,与寻常老人没有太大的区别,在嬴无忌这年轻力壮的年轻人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嬴无忌双目赤红:“别你妈废话!你应该知道花朝是谁的女儿,把我惹毛了,我现在就算把你砍了丞相也会保我!不想你们刘家灭掉,就快点说!”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刘老太爷也是吓得面色铁青,声音带着哭腔:“前日魏家小少爷说要参加寿宴,还点名想听城中戏班的戏,所以我就把戏班请过来了,却没想到戏还没唱,人就被掳走了!公子,这件事跟刘家真的没关系啊!”

    “知道了!”

    嬴无忌没继续为难他,直接把他丢到了地上,飞快离开了刘家。

    区区一个刘家,的确不敢对花朝做什么。

    但事情依旧是因他们舔魏腾造成的,伤了三个人算便宜他们了。

    魏家小少爷!

    魏腾!

    这个逼崽子疯了么?连花朝都敢动?魏家这是想跟罗偃决裂?

    他来不及想这么多,直接纵马朝鹿房奔去。

    这个地方他是知道的,毕竟魏腾是绛城有名的纨绔,他的鹿房简直是京中所有男人心驰神往的地方,曾经也邀请过嬴无忌去涨涨见识,不过被拒绝了。

    掳走花朝,他肯定不敢招摇过市。

    这里又离鹿房很近,所以很有可能就在鹿房。

    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经过半,嬴无忌只觉忧心如焚!

    ……

    鹿房。

    “呸!”

    魏腾朝地上啐了一口痰,骂骂咧咧道:“你们这群废物,怎么连一个破龟壳都砸不开?”

    在场有不少人,多是一些狐朋狗友。

    还有就是鹿房里安排的侍卫,都是胎蜕境的高手,但这么多人合力,居然破不开一个护身符。

    那些侍卫,已经被魏腾问候了十八辈直系女性亲属,只能低着头挨训。

    一个有见识的纨绔说道:“魏兄!这张符纸好像是杨朱一脉的,画符之人修为极高,我们肯定破不开啊,只能等它持续时间结束了!”

    “娘的!连这些牛鼻子也跟我作对!”

    魏腾骂骂咧咧,转而看向了花朝:“你可真行!等会符纸失效,看我怎么收拾你!”

    花朝此时的脸色已经苍白到了极点,她自然是认识魏腾的,一开始自己只身返绛的时候,可受到了魏家不少刁难,后来在罗偃的斡旋下,双方这才井水不犯河水。

    长这么大,她还从未经历过这等事情,一时间心中恐惧蔓延。

    但她并没有因此乱了阵脚,咬牙说道:“魏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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