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慎重道:「不一定!乾国农战之策凶狠异常,但地理位置与修炼资源一直是大问题,想要东出就必须击溃大黎。大黎虽强,但变法势在必行,若能变法的同时,挡住乾国东出之势,那必然是大黎。不过……难!但就我而言,乾即便是大势,也不由我掌控。」

    以前他的确想过,在乾黎两家左右逢源,等突破凌驾于乾国之上的灵胎,就能回去以碾压之态夺王位。

    但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属实有些幼稚了。

    赵暨笑了笑:「就包括宁儿之前也犯了一个错误,他认为如今的你,再加上黎国的扶持,回去能与嬴无缺有一战之力,但其实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你可知道为何?」

    嬴无忌轻叹一口气:「因为乾国就是一个

    战争机器,所有人都是傀儡,哪怕是君主,他们不需要一个会经商

    抑或有背景的储君,他们要的只是贯彻农战之策的强者。」

    「其实还有一点你不知道!」

    「什么?」

    「你根本就不知道,觉醒颛顼血脉的人,突破至胎蜕境的时候,究竟有多恐怖!」

    赵暨目光有些神往:「一品灵胎,对于别人高不可攀,是恐怖潜力的象征。但对于觉醒颛顼血脉的人来说,一品灵胎不过是凝结颛顼帝胎的垫脚石而已。」

    「您怎么知道?」

    嬴无忌是真的有些不解,远古血脉觉醒虽然少,但不是没有,哪有这么恐怖的存在。

    而且上一个颛顼血脉觉醒的,已经能追朔到商周大战了。

    自己这个老丈人,凭什么这么肯定,颛顼血脉能够强悍到这种地步?

    「我当然知道!」

    赵暨笑了笑,右手一翻,便有一粒红色珠子悬浮了起来。

    在殿内灯火的照耀下,发出猩红耀眼的光芒。

    而他的声音,也变得充满了蛊惑:「此乃颛顼帝血,虽然只有一滴,但对于颛顼后裔,却胜得过一切天材地宝。若狠狠心,再辅以燃血之术,胎蜕境以后就能无限接近颛顼帝胎。你……想要么?」

    嬴无忌:「……」

    呵呵……

    他很清楚,最是无情帝王家,自己有一旦处境不好就直接跑路的想法,赵暨就一定会有一旦大势所趋会卖掉自己的想法。

    需要衡量的,无非就是利益绑定的程度,这里面包括权势、财政以及……不知道会不会存在的感情。

    呵呵!

    这糖衣炮弹,我是绝对不会……

    这特么糖衣也太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