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可能跟实际一模一样。

    即便忽略了上面两个前提,乾国胜算都未足半,以后多注意便是,根本没有惧怕的必要。

    而且……今日之推演,很可能会导致乾国内部政策的改变,如果这样,它以后还会不会是今日的模样,都尚未可知。

    赵暨淡笑着问道:“诸位可还有治国良方?”

    翟云与高座以上的墨家夫子乌问对视了一眼,当即上前一步:“墨家之学,要为三务,是为国家之富、人民之众、刑政之治,若以墨学治国,定能做到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傲贱、诈不欺愚。

    届时以墨学为法,为方以矩,为圆以规,不党父兄,不偏富贵,赏当贤,罚当暴,杀人者死,伤人者刑,必天下大治!”

    赵暨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却还是淡笑着点头:“墨者良言,孤甚欢喜。不过学问与政务又有区别,若你坚信如此,便试着推演推演吧,今日精英学子,墨者共有七席,乌夫子你看……”

    乌问情绪明显也有些不平静,却仍旧保持着风度:“墨学必为天下大治之道,若天下学子尽归墨学,则盛世必现。既然如此,那便不必浪费推演机会,翟云悟性颇高,若九次推演不成功,那我墨家便退出推演吧!”

    这不是托大。

    而是墨者对自家学说的崇高信仰。

    他实在想不出,当每个学子每个官员都能遵守墨者准则的时候,人人都怀着崇高的信仰,盛世凭什么不来?

    翟云冲赵暨和乌问拱了拱手,便踏上了高台。

    赵暨却笑着说道:“方才无忌一语成谶,此次还有人猜测推演结局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沉默。

    就连几家夫子,也都是神情复杂。

    这种事情,哪是能轻易预测的。

    嬴无忌刚才预测成功,确实有真才实学是一,内里也不无运气好的成分。

    而且方才公孙棣太过狂傲,预测狠一点尚且可行。

    若只是争论,也没什么问题。

    但这次如果说得太狠,而且预测错的话,就有些得罪人了。

    赵暨见没人出来,便问道:“无忌?”

    嬴无忌嘴角抽了抽:“父王!吾与翟兄颇熟,这不是让我得罪人么?”

    得罪人?

    要的就是你得罪人!

    没看刚才几个夫子胸前玉石有多亮么?

    赵暨笑着摆手:“无妨!学术政见之别,哪能影响到私交?你尽情说便是,墨者皆品行高洁之辈,不会为难你的。”

    嬴无忌想了想,反正今天都是要得罪人的,的确没有必要又当又立。

    便直接起身对翟云以及乌问拱了拱手:“翟兄!墨家之学当真无比高洁,称之为百家之最也不为过。只是人之私心难以揣度,所以我猜,等会九次推演,墨学定为私心所祸。

    多的就不说了,说多了真会得罪人,只能提醒翟兄,若遇困局,翟兄不妨以私心为破局之点。

    墨家十项准则不必尽守,墨者公会守则也并非铁律。

    言尽于此!”

    说完,便直接坐下。

    乌问听得直翻白眼,只想问问这小子,若十项准则都不守,墨者公会的规矩也不讲,那还算什么墨者?

    但想想,既然是学术政见交流,这小子又说得那么保守。

    实在没有理由出言驳斥。

    只能向翟云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尽快开始推演。

    在场墨者,也纷纷将目光投在翟云身上。

    墨家在各国朝堂愈来愈边缘化,实在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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