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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现在韩土的情况十分理想,自从第一波流民被压制下来,韩土的百姓就一个比一个乖,基本没有迁徙的念头。

    这乖得,甚至让他们心慌过一段时间,觉得是不是有什么组织故意撺掇他们按兵不动。

    若不是紧密排查之后,没有发现半分神秘组织的痕迹,他们这颗心还真未必敢放下来。

    看来,这些都是韩家之前举措的功劳。

    这次韩赭的举措,也算是之前一系列举措的延续,应该会收效不菲。

    这波还是稳的!

    至少在新版徙民令公布之前,能稍微放松一些了。

    过个好年!

    韩赭取消了传讯符,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但他的目光很快就转移到一位老者的身上。

    他在看老者,老者也在看他。

    他的目光有些纠结。

    老者目光稍显躲闪。

    终于。

    他深吸了一口气:“岳父大人,最近陛下召见你好像越来越勤了啊!”

    老者不是别人。

    正是他的岳父,郑鸳的父亲,同时也是郑家的大长老——郑濂。

    郑濂早就知道韩赭要问这个问题,可亲耳听到他问,神色还是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现在议事大厅所有的韩家人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了。

    他更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这跟公开审讯有什么区别?

    轻叹一口气,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句:“陛下可能是太念旧了吧!”

    他的确跟赵暨是老相识了。

    当时郑家还是郑国。

    他还在黎国当郑国质子,跟还是小屁孩的赵暨有过几面之缘。

    只能靠这个强行糊弄了。

    但韩家人明显不吃这一套。

    这次他们韩家议事,特意把郑濂拉过来,就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郑濂跟赵暨走动太频繁了。

    怎么可能是这么一句话能轻易糊弄的?

    “哦?”

    韩赭眉头微微一挑:“小婿可否问一下,岳父大人与陛下三天见两面,期间都聊了些什么啊?”

    郑濂有些头疼:“诗词歌赋,棋艺历法……”

    韩赭紧接着问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

    “没有!”

    郑濂回答得无比笃定。

    因为事实确实如此。

    赵暨每次召见他,都是下棋品酒,根本不谈任何政事。

    可偏偏是这种实事求是的回答。

    让韩赭愈发心疑:“岳父大人!陛下就没跟你谈过政事?比如……让郑家帮忙引渡百姓入新地?”

    郑濂就知道这才是他们的目的,赶紧摆手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一次也没有?”

    “一次都没有!”

    郑濂是真的有些急了:“我说好女婿,现在韩郑早已成为了一家,郑家怎么可能做出背刺韩家的举动?若非你为新地百姓之事把我接到绛城,我现在还在郑地享福呢,又何苦整日接受陛下召见?

    这可是障眼法,你可千万不要听信陛下的挑唆啊!”

    “哈哈哈!”

    韩赭哈哈大笑:“怎么会呢?小婿想想也是,陛下此举,定是为了挑拨离间。你我翁婿情深,又怎么可能因此伤了感情?”

    郑濂松了一口气:“你能想明白就好!陛下召见,我这一把老骨头也不敢抗命啊!”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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