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主,我们理应为你马首是瞻!

    但也希望你……”

    “行了!”

    韩赭微微皱眉:“你是在教我如何做好一个家主么?”

    韩猷噎了一下:“不,我这……”

    韩赭冷笑一声:“转告诸位长老,我韩赭已经无数次证明,我才是带领韩家走向繁荣的人,无需任何人指点。且不说郑家现在还没有动作,就算真有动作,我也能以最完美的方式处理。

    族中某些长老小心思有些多了,以后有事当面说,公事公办,我不怪他们。

    但若再私下里撺掇韩家内耗,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闭嘴。

    另外……”

    他拍了拍韩猷的肩膀,笑容愈发瘆人:“二弟!韩家明面上的事务已经够多了,不必暗中操劳太多。为兄给你一个忠告,夜路走多了……容易撞鬼!”

    韩猷身体微僵,额头上忍不住渗出丝丝冷汗。

    韩赭扫了他一眼:“劳烦二弟去趟魏家,告知我们韩家会议的结果。”

    “哎,哎!”

    韩猷连连点头,逃似的离开了韩府。

    韩赭看着他的背影,神色说不出的阴郁。

    ……

    重黎宫。

    嬴无忌听赵暨讲故事,听得眉头直跳。

    最终忍不住说道:“您这也太狠了吧!召见他了几十次,愣是一次正事儿也不谈,就跟他硬聊啊?”

    “也不算硬聊吧!”

    赵暨笑眯眯地抿了一口温酒:“郑濂棋艺相当精湛,对历法也颇有研究,跟他聊了这么多次,孤对颛顼古历倒还真多了不少理解。”

    嬴无忌:“……”

    自己这个老丈人,真尼玛是个狠人。

    平均每次会面接近一个时辰,加在一起至少也是三天三夜。

    就跟一个老头,硬聊了三天三夜。

    而且还搭上了半册颛顼古历。

    最变态的是,居然一次正事都没有提。

    如此一来。

    就算韩郑两家关系再亲密无间,心中也得犯嘀咕吧?

    要真是谈过一次迁徙百姓的事情也就罢了。

    问题是真就一次没提。

    就算郑濂是韩赭的亲爹,韩赭也应该顶不住了吧?

    “不过父王!”

    嬴无忌咧了咧嘴:“如果郑濂小心点,韩家人也发现不了古历啊!”

    赵暨摇了摇头:“不会!郑濂对历法极其热忱,我给他透露的那部分,又需要大量的计算,他不可能忍得住的!除非韩家人眼瞎,不然不可能发现不了,但能不能看出其中的猫腻,就看韩家人自己的本事了!”

    嬴无忌又问道:“可就算韩郑两家相互提防,也最多是让他们内耗,只要郑家不帮我们的忙,不还是……”

    赵暨笑着打断:“孤买不动郑濂,买不动郑家家主,难道连小角色都买不通一个么?只要韩郑两家的嫌隙够深,随便一点小变故,就能让他们的联盟垮塌。”

    嬴无忌:“……”

    老丈人真阴啊!

    自己这小年轻根本玩不过啊!

    这次徙民,只要郑家那边出问题,就都会算到郑濂头上。

    郑濂只要受委屈,两家嫌隙就会越来越大。

    自己暗中的操作只要一成,这件事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但老丈人应该不知道自己的操作,又为什么……

    赵暨笑着问道:“你是不是想说,咱们这次占尽劣势,恐怕很难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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