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包括韩家。

    也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翁婿相谐。

    看起来十分融洽。

    家主住的院子里。

    韩赭笑眯眯地给郑濂斟了一杯酒:“岳父大人!您久在郑地,小婿斗胆把您接到绛城过年,属实有些唐突,这杯酒小婿向您赔罪!”

    “言重了,言重了!”

    郑濂笑眯眯地摆着手,跟韩赭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刚被叫到绛城的时候,他心中的确有些忐忑。

    尤其是频繁被赵暨传唤的时候,心中焦虑更是到达了巅峰。

    不过好在女婿能够理解自己,外加在徙民令的问题上,郑家步调与韩家高度保持一致,所以隔阂已经基本消除了。

    他抚着花白的胡须笑道:“我年轻的时候,也在绛城住过几年,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居然也没有什么不习惯。能回来陪陪女儿,陪陪外孙,比呆在郑地可惬意多了。”

    说着,笑容慈祥地看了看郑鸳和韩倦。

    他膝下总共就一子一女,对郑鸳这个女儿无比宠爱。

    对韩倦这个外孙,心情更是复杂。

    那个带韩倦疗伤的道士,是他托关系请来的。

    他一直都相信因果报应。

    只是没想到,女婿做的恶,会报应到自己外孙头上。

    韩倦被带走疗伤时,他恼过韩赭很长一段时间,但碍于韩郑两家的关系,心中火气实难发泄。

    不过好在。

    外孙平安归来了。

    一家人至少能聚在一起。

    郑濂笑眯眯地看着韩倦:“倦儿,身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韩倦咳了两声,笑着拱手:“回外公!再静养一年就差不多了!”

    “哎哎哎!”

    郑濂笑道:“养好伤就别拖了,赶紧突破吧!没必要追求更高品的灵胎,三品灵胎已经算天才了!”

    韩倦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

    对这个无欲无求的外公,他还是颇为欣赏的。

    传说外公的书房,就挂着道德经的一句话:夫唯不争,故天下莫与之争。

    事实上,郑家近几代的行事风格都是如此。

    不然也不可能安安稳稳地从郑国变成了黎国的郑家。

    韩赭又把话题扭了过来:“对了岳父大人,郑地的百姓如何,有没有听徙民令迁走的?”

    “放心吧,没有,他们安静得很呢!”

    “那就好!对了,陛下有没有跟你谈及此事?”

    “没有啊!”

    “这样……”

    韩赭若有所思,郑地的政策,一直跟韩土保持高度一致。

    所以说,情况跟韩土接近,一点也不奇怪。

    看来形势一片大好。

    韩魏郑三地,应该能过个好年了。

    只是……赵暨为何这么宽容?因为徙民令的事情,对韩魏两家步步紧逼,跟郑濂却提也不提这件事情。

    实在让人很难理解啊!

    正在这时。

    门外传来管家声音:“老爷!平陵君求见!”

    “赵契怎么又来了?”

    一听到赵契,韩赭就感觉脑袋大。

    这坨扶不山墙的烂泥,每次找上门都不会有好事。

    每次都是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结果二百五。

    偏偏,这人谋划大事的时候,总是能提出让人耳目一新的东西。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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